一張五官走樣,臉色慘白,陰森恐怖的鬼臉!
我頭皮一陣發(fā)麻,剛想叫,那張鬼臉唰的一下竟沒了,下一秒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。
怎么回事?我使勁扭了一把自己的臉袋,疼,這絕對是自己的臉,如假包換。
不過剛才看到的又是什么?
我使勁對著自己的臉袋搓了兩把,同時又好奇的觀察起了這面鏡子,甚至探到了鏡子后面想看個仔細。
“你在干嗎呢?”突然,侯婷婷出現在了衛(wèi)生間門口。
“沒、沒干嘛!”我忙搖了搖頭,一時半會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能尷尬的傻傻一笑。
“以后上洗手間,記得關門!”侯婷婷冷哼了一句,便走開了。
我微微一怔,心想既然我在用衛(wèi)生間,你還正大光明的站在門口看,到底以后誰要多注意啊。
不過我哪敢說出口,只好哦了一聲,隨即灰溜溜地走出了衛(wèi)生間,然而在邁出衛(wèi)生間的剎那,我仍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那面恐怖的鏡子。
那張鬼臉究竟怎么回事?幻覺,難道又是幻覺?不對,出現一次兩次可以用幻覺來解釋,但這么多次,用幻覺解釋太牽強了,自己肯定出了什么問題。
“你沒事吧?看你的臉色好像有些難看,怎么了?”侯婷婷像是發(fā)現了點什么,有些關切道。
“沒什么,也許是昨天熬夜的緣故,謝謝候總?!蔽颐狭藫项^掩飾道。
“別叫我候總,你忘啦?”侯婷婷立刻表示不滿道。
“哦,對不起,婷、婷?!蔽腋牧丝冢贿^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,我還是不自覺的結巴了一下。
“嗯,沒事就好,對了,你是在外面租房子的吧。”侯婷婷轉移了話題道。
“對?!蔽颐c點頭。
“嗯!”侯婷婷嘴巴微微一泯,似乎在思考什么,過了幾秒鐘,她突然轉身道:“你看我這間別墅太大了,就我一個人住,你做我的助理,有時候工作起來也不定時,要不然你搬過來?”
我差點沒噴血,要我搬過來這樣的話簡直就帶著某種特別的暗示啊!
我不由的瞪大眼睛色瞇瞇的看了侯婷婷一眼,同時還忍不住咽了口口水,侯婷婷似乎都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,忙轉過了頭。
“你別誤會,一切都是出于工作考慮?!焙铈面酶纸忉屃艘痪?,不過這個解釋似乎太無力了,甚至連她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些不自信。
“哦,謝謝婷婷?!蔽颐Φ乐x,說真心話這么誘人的好事我當然是一百個答案,這簡直就是主動給我機會,不過就在我心潮澎湃的剎那,我又忍不住看了看那把寶劍和那個恐怖的衛(wèi)生間,剛才的興奮一下子就被沖刷的一點都不剩了,我感覺這別墅雖然豪華,但其中總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,于是我強忍著內心的沖動,還是理智的拒絕道:“婷婷,不瞞你說其實我這個人思想還是有點保守的,男女同住一室或多或少總是會給你帶來些不便,而且我那邊的房子的半年租金都已經交了,我要是現在退租房東肯定不會退我錢,我看我還是先別過來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