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江堯已經(jīng)身家七千億,坐擁明珠市龍頭企業(yè)東海集團。還是官面大佬,負責監(jiān)察整個江南地區(qū)經(jīng)濟。
在張月眼里。
江堯幾乎手眼通天,如神明一般存在。
現(xiàn)在,江堯大佬讓她下跪。
她怎敢不跪?
“姐夫,我錯了,對不起,是我迷了心竅。你說對了,我就是怕蘇語涵毀了我現(xiàn)在的一切。我已經(jīng)習慣現(xiàn)在的生活,不想被打回原形,過回以前的日子?!?br/> “求求你原諒我,我再也不敢了?!睆堅驴拗蛟诮瓐蛎媲埃婊◣в?,看起來說不出的可憐。
“她們現(xiàn)在在哪?”江堯問。
“去了海外,下落連我都不知道。”張月說。
聽了張月的話,江堯忍不住深吸一口氣。
他這陣子身體消瘦了不少,形容看起來十分憔悴。從小便渴望有一個家,現(xiàn)在這個家少了重要的一員,說不出的冰冷。
“我之所以對你好,全是因為蘇語涵。如果蘇語涵不在了,你也在我面前消失吧?!苯瓐虻恼f道。
“去東海集團辦理辭職手續(xù)吧,該給你多少錢一分不會少,我以后永遠不想看見你了?!?br/> “姐夫,不要??!”張月立刻跪著向江堯爬來,抱緊江堯的大腿痛哭了起來。
她只是個小戶人家的女孩兒。
之前要一直仰仗蘇語涵一家?guī)脱a,如今在東海集團過慣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生活,突然被打回原形,她怎么接受得了?
她已經(jīng)習慣了有公司豪車接送上班,習慣了每天喝一杯價值幾百塊高檔的咖啡,逛慣了時尚大牌服裝店。
突然坐回地鐵,去看新老板的臉色…………
“怎么回事啊?干點活而已,怎么又哭又鬧的?”趙英杰和閆冰冰聽見聲音走來,看見面前的一幕吃驚不小。
很快,張月的外婆、大姨、大姨夫和父母也走了過來,看見張月正跪在江堯面前,張月的母親立刻由臉上露出怒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