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自家庭院,金悟本先在心里復(fù)盤了一次對練,記下不足和感受,再總結(jié)了一下這一天的修煉,隨后運功恢復(fù)靈力,最后安心的睡去。
第二天,也不能說是第二天,畢竟子時只能算常規(guī)意義上的半夜,子時,金悟本就到了金慕邃的洞府前,霧氣中的小路還在,順著小路走去就看見洞府和他離去時一樣并沒有關(guān)門,金悟本走到門前正要說話,就聽見里面金慕邃的聲音傳來。
“進來吧,今天一天會有些累,你堅持堅持?!?br/> 金悟本聽了心里直打鼓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進了洞府。洞府中和往?;疽恢?,唯一的不同就是墻邊的酒壇全都不見了。
金慕邃坐在石凳上,撓著亂糟糟的頭發(fā),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說道:“你用所有你能用的辦法,就在洞府大廳里,若是丑時之前能碰到我一次,我就教你一式防御的術(shù)法,族里你還翻閱不到的那種,好好努力喲。”
金悟本心中咯噔一下,明白之前和金世凱的對練被知道了,心里腹誹:怪不得酒壇都被挪走了。心里思慮了一下向金慕邃問道:“我能喊人嗎?”
金慕邃直接當(dāng)場愣住,想了想大袖一揮,只見石門合上,周邊墻上浮現(xiàn)出一層層陣法。
“可以,你喊吧,只要你出得去?!苯鹉藉溆朴普f道。
金悟本一計不成又生一計:“老祖,所有手段包括丹器符陣嗎?”
金慕邃惡狠狠道:“你用小聰明我就用筑基實力和你打,你老老實實的我就用煉氣中期實力和你打。”
“和我打?!老祖,不應(yīng)該是我追你嗎?”金悟本大驚失色,要知道就算同為練氣中期,可金慕邃所擁有的術(shù)法熟練度和數(shù)量也不可和煉氣期修士同日而語,加上眼界和經(jīng)驗,這不是純挨揍嗎?
金慕邃晃晃腦袋說道:“我為什么要按你的想法來,而且我覺得你這小子,欠打?!?br/> 說完就把自身靈力壓制到煉氣四層的水平,向著金悟本攻去。
金悟本在說話時已退到墻角,這樣需要注意的方向就減少了兩個,雖然這樣固守會讓身法用不上,但是他有自知之明,小成的三身飛燕步肯定是比不上金慕邃的身法,這樣起碼能堅持的更久以待時機。
金慕邃一手拿著酒葫蘆,另一只手拿著一把中品寒晶刀,只見一道道透著凌冽的刀光間連不斷的飛向金悟本,金悟本還之以劍光對攻,只見刀劍相交互不相讓看上去勢均力敵。金悟本心想,熟悉了節(jié)奏之后試試搶攻。
金慕邃喝了口酒道:“我怎么煉氣四層,弄錯了抱歉啊?!闭f完他的修為就變成了煉氣五層,這下劍光立馬不支起來,金悟本不得不使用玄鱗盾配合才能勉強守住身前一尺。
一刻鐘后,金慕邃笑瞇瞇的說道:“我都忘記了,我還有一只手?!闭f完將酒葫蘆掛在腰間,左手取出了中品法器赤焰刀。只見金慕邃雙管齊下,水火刀光輪番劈向金悟本。
金悟本在金慕邃說話之際就暗道不好,已經(jīng)收起斷玉換成了千鈞山,此時的金悟本已經(jīng)是身前一座千鈞山身側(cè)一張玄鱗盾,依然被從左右而來的刀光持續(xù)擊中,衣服已經(jīng)是破破爛爛,露出了身上的犀皮軟甲。
這樣下去可不行,金悟本心里想著,久守必失不說,現(xiàn)在同御三器靈力消耗極大,必須放手一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