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漠的身體很糟糕,如果讓他想起了蘇薇的存在,他一定會繼續(xù)糟蹋自己的身體的。我希望你能隱瞞蘇薇的存在,這既是蘇薇的遺愿,也是為了楚漠的身體著想,你也不想他英年早逝吧!”明翰逸凝重的說道。
“這……”蕭鑫陽眉頭緊鎖。
他搭上了楚漠的脈搏,楚漠的身體的確很糟糕,他點了點頭,傷心的說:“前輩我知道了,我會隱瞞住蘇薇的存在的。”
“那就這樣了,你把他送回去吧,我就先走了?!泵骱惨莸绖e。
蕭鑫陽唉了一聲,既想和明翰逸交流醫(yī)書,也知道送楚漠先回去比較重要。
這么一糾結(jié),明翰逸已經(jīng)只剩一個背影了,蕭鑫陽惱怒的推了推楚漠:“楚漠你個混蛋,你欠我一個人情?。∥覟榱四憧墒欠艞壛酸t(yī)術(shù)更上一層樓的機會呢!”
蕭鑫陽雖然這樣說著,心里卻想著蘇薇的死亡,心里像是蒙了一層灰似的,整個人都黯淡了許多。
無痕閣內(nèi),楚漠睜開眼睛,感覺自己的腦袋空洞洞的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他起身,看向鏡子,鏡中的自己眉間的朱砂已經(jīng)消失了,代表著他的毒已經(jīng)解了,那為什么他絲毫沒有印象?
蕭鑫陽正好推門進來,見楚漠醒了,開心的說:“你醒了,感覺怎么樣?”
楚漠皺了皺眉:“我怎么了?”
蕭鑫陽將飯菜放在桌子上,不直視他說:“你忘了嗎?之前在解毒的時候你昏了過去,昏迷了將近三個月,要不是查看你毒已經(jīng)解了,并沒有了什么問題,我才放心下來?!?br/>
楚漠疑惑:“我昏迷了三個月?”
蕭鑫陽點點頭:“是啊,三個月?!?br/>
楚漠雖然疑惑。卻還是信任蕭鑫陽的,他和蕭鑫陽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,他們兩人都從小就無父無母了。
所以,兩人相依為命好的跟一個人一樣,兩個人穿一條褲子的時候也有,從小的革命感情,他很信任蕭鑫陽。
蕭鑫陽見他信了,呼出一口氣:“趕緊來吃點東西吧。吃完了趕緊去處理事情,你都快累死我了,知道不?!?br/>
楚漠微微一笑,走過去拿起筷子,無視心中莫名的空落落的感覺,吃起飯。
蕭鑫陽松了口氣,幸虧昨天回來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在無痕閣下了封口令,任何有關蘇薇的事情都不能提起來。
蕭鑫陽起身:“我尋了一匹千里馬,我去喂它。”
楚漠點點頭,沒有詢問更多。
蕭鑫陽拿了滿滿一懷抱的蘿卜,向給踏雪專門的馬廄走去。
踏雪老遠就看到了他,特別是他懷抱里的蘿卜。
蕭鑫陽將蘿卜放在一邊,拿出一根胡蘿卜,遞給它,另一只手撫摸著它的毛發(fā),若有所思。
楚漠醒來之后,似乎生活沒有怎么變化,他還是處理要事,然后生活繼續(xù)。
就是有一點不一樣,他經(jīng)常會在他下棋的時候,看到一個可愛的粉衣女子抱著棋盒,看不清五官,只是下巴頂著棋盤,似乎自己的棋局已經(jīng)輸定了。
他剛一回神,女子就不見了,留一個空落落的椅子和原封不動的白子。
每當他練劍的時候,總是會出現(xiàn)一個白衣女子,身形和粉衣女子一樣,是一個人,她熟練的耍著星河劍法,陪他練劍,和他雙劍合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