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劉東升給秦漢跪下的那一刻,權(quán)貴們?nèi)缤肴f丈深淵,死一般的寂靜。
劉東升猜不透秦漢的身份,緊張又討好的跪在秦漢面前。
生怕秦漢一個不悅,讓冉昊靖把自己給丟出去。
“秦先生,您意下如何?”
冉昊靖微微欠身,請示秦漢。
劉東升在他眼中就是一只螻蟻,只要師父一句話,廢掉他也未嘗不可。
“讓他去一邊呆著去吧!”
秦漢揮揮手,如同在驅(qū)趕一只蒼蠅,可劉東升卻不敢再有絲毫不爽,反而暗自松了一口氣,連連道謝:“謝秦先生饒命,謝秦先生饒命!”
他看的明白,他的生死只在秦漢一念之間。
劉東升從地上起身,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,他躬身倒退。
足足退了兩米多遠(yuǎn),這才敢抬起頭來。卻發(fā)現(xiàn)秦漢根本就沒有看他,而是在和冉昊靖說著說什么。
權(quán)貴們沒有一個人敢嘲笑劉東升,此刻他們的心中就只有一個擔(dān)心。
那就是秦漢是否會追究他們的責(zé)任。
有人偷偷擦拭了一下額頭的冷汗,十分惶恐的偷瞄秦漢,卻發(fā)現(xiàn)秦漢根本就沒理會他們,完全將他們給無視了。
呼!
小心翼翼的呼出一口氣,一些權(quán)貴只覺渾身仿佛脫力般。
楚婉婷出神,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的最后竟然會發(fā)展成這樣的一幕。
“婉婷?”
秦漢伸手在楚婉婷面前晃了晃,她回過神來,將秦漢的手拍開,問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啊,沒什么!背矜幂p輕搖搖頭,實際上心中卻十分震撼。
連劉東升都給秦漢跪下了,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呀?
最關(guān)鍵的是,到現(xiàn)在冉昊靖還在一旁站著呢。
這么一尊大人物在一旁站著,壓力如山大。
她也不是不想站起來,關(guān)鍵是秦漢的手始終抓著她的手,讓她無法起身。
冉昊靖在一旁看的明白,雖然臉上的表情毫無波瀾,可心中卻已經(jīng)在翻江倒海。
難不成,此刻坐在師父身旁的這個女孩就是師娘嗎?
如果不是師娘,以師父的尊貴又怎么會隨便看上一個女孩子,并抓著她的手不松開呢?
“之前我就想問你了,你來參加這種鑒定會是想買什么東西嗎?”見楚婉婷回過神來,秦漢十分好奇的問道。
“買東西?”楚婉婷愕然,緊接著她搖搖頭說道:“我不是想來買什么東西,而是想看看來這里能不能有什么合作的機(jī)會!
“原來是為了這個目的!鼻貪h點點頭,隨口對冉昊靖道:“你看著安排吧!”
“是!”冉昊靖躬身領(lǐng)命。
不過緊接著楚婉婷秀眉微蹙,若有所思道:“但說起來也很奇怪,我不知道是誰將邀請函放在我辦公桌上的。原本我以為來這里參加鑒定會的是古玩行的同行,可來了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!
“你送的邀請函?”
“不是!”冉昊靖搖頭,邀請函并非他送去的。
“調(diào)查一下是誰送的!”秦漢眉頭皺了一下,本以為冉昊靖想借機(jī)見自己,但似乎另有蹊蹺。
“是!”冉昊靖連忙應(yīng)下。
“咱們走吧!”秦漢拉著楚婉婷的手起身。
可卻沒想到,他這一站起來,一陣噗通聲接連響起,一位本就緊張到不行的權(quán)貴突然跪了下來,其他人見他跪,也急忙跪下,生怕秦漢會繼續(xù)追究他們。
權(quán)貴們緊張的看著秦漢,貴婦不敢抬頭,名流偷瞄被秦漢拉著手的楚婉婷,心中羨慕嫉妒。
心想要是被秦先生拉著手的人不是那個女人而是自己該有多好?
這突然間的下跪讓楚婉婷心中一驚。
但感受著秦漢手中傳來的力度和溫度,令她心中逐漸放松,然后露出了自信且從容的微笑。
“秦先生,您不參加接下來的鑒定會嗎?”冉昊靖見師父要走,急忙快兩步追上,跟在秦漢的身旁靠后一點詢問道。
“沒興趣了,你留下來玩吧。”說話間,秦漢已經(jīng)來到門前。
劉東升一句話都沒敢說,急忙躬身彎腰,就像一個門童般恭送秦漢。
而隨著秦漢走出會場,在場權(quán)貴無不是松了一口氣,一座壓在心口的大山終于消失了。
電梯門打開,秦漢示意冉昊靖不必再送。
等出了帝豪大廈,秦漢吐槽道:“婉婷,以后這種不入流的活動就不要參加了,你跟我說一聲,我直接叫人給你安排就是。”
楚婉婷瞬間無語。
這還是小場面?
“你先跟我說說剛才是怎么一回事,為什么連劉東升都畏懼十分的冉爺對你畢恭畢敬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