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來時,荊明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雙手被反綁著躺在一駕馬車上,頭上枕著兩團軟綿綿香酥酥的東西,舒服異常,臉上有一股清新溫濕的氣流不停的拂過,帶著陣陣清香。只是他此時被人點了穴道,身不能動,口不能言,遂轉(zhuǎn)動著眼珠兒環(huán)顧了四周一番,隱約看到周圍還躺著其他的人,而自己的頭顯然是躺在一名女子的懷里,卻是苦于無法看清她的模樣。不過有這溫香軟玉般的胸懷,竟也感到不是那么害怕了,一任自己的腦袋隨著馬車的顛簸在那女子胸前不停的摩擦,這香艷的刺激不禁讓他心猿意馬,只是隱約之中感覺那女子的呼吸竟是越來越急促,急促中仿佛還帶著陣陣憤怒與幽怨。
馬車搖搖晃晃,趁著夜色向城外疾馳而去,荊明由于姿勢舒適,且又感覺那香氣撲鼻,仿似催眠藥一樣,竟然緩緩的在那女子懷里又睡了過去。
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,天氣已經(jīng)黑了,荊明在睡夢中被人喊了醒來,隨即見到兩個彪形大漢在他和其他幾人的身上點了幾下,穴道被解了開來。
荊明正想轉(zhuǎn)頭看看到底是誰家女子柔軟的胸懷,卻感覺腦后的柔軟猛的撤了出去,接著自己的腦袋頂上就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,痛得他齜牙咧嘴,這才扭曲著臉慌忙爬了起來。
“竟然吃老娘的豆腐?找死!”身后一陣嬌喝,一名豐乳肥臀、模樣俊美、臉色緋紅的女子正怒目瞪視著他。
荊明猛回頭,不禁傻了,那人正是上午在廣陵城內(nèi)算命的那個女托兒,那假道士和男子也在其中。
“咦,這位大姐,你怎么也在這里?”荊明訝異道。
“休說廢話,老娘今日非得扭掉你的頭不可!”那女托兒怒睜著大眼睛,又要向他踢來。
“大姐,你可莫冤枉我,我身不能動,眼不能視,只感覺兩團軟綿綿香噴噴麻酥酥的球物抵在我腦后,我一個正常男人,這樣憋屈卻是讓我更加難受!”荊明愣了一會兒,嬉笑著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那女托兒氣得咬牙切齒,羞紅著臉怒斥道:“你卻是不能動,可是那你的腦袋動來動去做什么?”
“我的腦袋沒動啊,是車在動,我的腦袋卻是無辜的給你做了免費的胸脯按摩,你得感激我才對!”荊明又盯著她的胸脯細看了一眼,感覺確實很大很圓,即使包裹在絨衣中,也是挺挺的甚是好看,當時在城內(nèi)只顧著算命去了,沒有注意到這女子竟然有如此的本錢。
“去死!”
那女托兒抬起腳就往他身上踢去,正中荊明腹部。
“你來真的??!踢中我的要害!”荊明疼痛難受,苦著臉問道。
“你這可惡的狗賊,老娘今日非要殺了你!”女托兒又撲了上來。
“夠了,都給老子下來,都是要死的人了,還鬧什么?明天都到閻王殿上去鬧!”那壯漢呵斥道。
荊明縮在車廂一角,瞪了女托兒一眼,慌忙跳下了馬車,發(fā)現(xiàn)同時被抓來的除了算命的假道士三兄妹外,還有另外一對青年男女,共六人,那對男女早已嚇得臉色鐵青。
六人被押下車來,此時所處的地方,卻是一處半山腰上,這山也甚高,遠遠望去,似是看不到頂,由于沒有了馬路,只得行走上去,押送他們的是十多名壯漢。
深秋的夜晚,霧氣慢慢升騰,將這山腰圍繞,荊明身上忍不住的一陣寒意,雖然加了一件衣服,可是納蘭風贈送給他的包袱也不見了蹤影,想想還真是負了納蘭風的一片好意,不但一百輛銀票被捕快搶了,現(xiàn)在連包袱里御寒的衣裳也沒有了。
女托兒又被押到他身邊,陣陣香氣撲鼻而來,荊明又怯怯的看了她一眼,卻被她用肘子重重撞在心口,那女托兒發(fā)出一聲得意的冷笑。
“別鬧了,師妹,我看他這位兄弟也不是故意的,現(xiàn)在我們坐在同一條船上,快想辦法怎么脫身吧!”假道士輕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