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小姐夠意思!為救我臉面,在大庭廣眾之下說我是她未婚夫,臉上還綻放著陣陣嬌羞,荊明愣愣的望著寧小姐,心情復(fù)雜。
華小姐和榮良才同時一愣,這小子何德何能,竟然能得到才貌雙絕的寧小姐青睞!
榮良才驚訝的問道:“寧小姐,你別開玩笑了,這奴才只是華小姐府上的一個教書先生,一個下人一個奴才而已,怎么會是你的未婚夫?”
寧畫瞪了他一眼,厲聲呵斥道:“我夫君大智、大義、大才、大勇,必定是人中龍鳳,豈是你榮公子能評價的!”
寧畫是道臺女兒,又是廣陵城才貌雙絕的女子,那榮良才家底只是一個太平紳士,家族商人而已,因此她呵斥那榮良才,榮良才便是一聲都不敢吭,活生生的應(yīng)承了下來,臉上紅一陣白一陣。
華玉心中疑惑,看著荊明穿上這件裘毛大衣,竟也是玉樹臨風(fēng)氣質(zhì)非凡,再加上他那棱角分明且?guī)е瓚n郁的臉龐,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男性魅力。而他手臂上吊著的寧小姐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,既然才貌雙絕的寧小姐都青睞于他,想必他也不是池中之物!心中涌出一股難言的滋味,便對著寧畫冷冷說道:“寧小姐,幾日不見,你便有了夫婿,恭喜你了?!?br/> 寧畫看著華小姐,道:“緣分這事說來就來,實在說不清楚,還是不去追究了,歡迎華小姐前來參加慈善義賣,只是請二位今后莫再以貌取人!”
華小姐于榮良才二人討了個沒趣,便抱著物品去了義賣區(qū),寧畫松開荊明,哀怨的看著他,問道:“畫兒說過包你一輩子的酒錢,荊大哥何必委屈自己去華府當(dāng)了教書先生?受那些蛇蟲鼠蟻輕看,畫兒很是心痛!”
荊明感激的望著寧畫,雙手搭在她的肩上,輕道:“畫兒,教書育人是一件很高尚的事,并不比官商士族矮了幾分!我來這世上,總不能一輩子吃你的穿你的,我得用自己的能力掙錢養(yǎng)著你、寵著你才是,受幾分怨氣又何妨?”
寧畫一聽他如此說來,想必他那話里的意思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自己的婚事,又見他如此體貼自己,竟突生感動,眼眶濕潤,趴在他懷里輕輕抽泣起來。正逢華小姐回頭看見,華小姐竟心生莫名的醋意,仿佛自己一件丟棄的物品被她人當(dāng)做了寶貝。
荊明感受到她高聳的胸脯在自己胸前不停抖動,不禁緊緊的摟了她一把,而后輕輕拍著她的背脊,附在她耳邊道:“別哭啊,胭脂沾染了淚水,就不好看了,你還得去臺上扛著義賣活動呢,別讓人家說我的未婚妻是個大花臉!”
“討厭!”寧畫在他胸口輕輕捶了一拳,擦了一把眼淚,癡癡的看了一眼他,便往臺上走去。
義賣會辦得很成功,廣陵城內(nèi)富豪紳士都看在寧道臺和寧小姐的面子,紛紛解囊相助,才半日功夫便已籌得三萬多兩白銀,義賣物品已經(jīng)完畢,活動漸漸進(jìn)入了尾聲。
寧道臺走到臺前,拱手對著大家說道:“謝謝各位慷慨解囊,為災(zāi)民籌集了豐厚的錢財,使各處災(zāi)民不至于餓死街頭,本道臺在此代表災(zāi)民給各位行禮了!”說罷就在臺上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“寧道臺客氣了,你心系災(zāi)民,為民辦事,實乃我廣陵之福,這慈善義賣開了慈善活動之先河,道臺居功至偉?!迸_下有人恭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