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群無聊的人而已,不用放在心上?!睆埧竦恍?,平靜道。
“可是剛才那人說了,他不光要幫助夏家人,還要對付榮升公司,我要怎么辦?”夏思萱顯然十分的擔心。
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辭掉了中醫(yī)院的工作,全部心血和精力都已經(jīng)傾注在榮升公司上,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榮升被人害死。
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有什么事情,我會幫你處理的?!睆埧駥捫牡?。
對于這什么寰球集團、天醫(yī)堂,張狂并不會放在眼里。
“你幫我處理?你能幫我怎么處理,你有多少能力我還不知道嗎,寰球國際一聽就是大企業(yè),別人的實力我們一點都不清楚,你怎么和他們斗!”夏思萱眉頭都是擰在了一起,神色懊惱道。
她并不是在埋怨張狂,只是對于這未知的敵人有些恐懼。
新公司榮升剛剛走上正軌,資金力量薄弱,還沒有抵御風險的能力。
一旦被針對,說不好真的有可能被擊潰。
“放心吧,實在不行,我們背后還有藏龍集團?!睆埧竦?。
“你是說藏龍集團的董事長武藏鋒會幫我們?”夏思萱怔怔的看著張狂,懷疑道。
“在榮升投資了三個億,他們怎么可能坐視三個億打水漂。”張狂似笑非笑的反問道。
夏思萱一愣。
毫無疑問,張狂說的話是這么一個道理。
榮升公司很小,可能斗不過寰球集團,但是藏龍集團可就不一定了。
藏龍集團堪稱江城最大的龍頭企業(yè),他們的涉及的行業(yè)、背景有多強,至今都沒有人能夠真正的弄清楚過。
寰球集團如果和藏龍集團對上,能不能討到便宜還很難說。
想到這里,夏思萱心中的擔心明顯好了很多。
“張狂,你和藏龍集團的董事長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沉默了片刻,夏思萱終于開始忍不住問道。
一個愿意將藏龍?zhí)鞂m、辦公室都借給張狂,還隨手就扔下三個億的存在,絕對不是普通的關(guān)系。
“他就是我?!睆埧裣肓艘幌?,看著夏思萱這般說道。
“張狂,我現(xiàn)在沒心情和你開玩笑,如果藏龍集團和你的關(guān)系不牢靠,他們也不一定會愿意幫我們,畢竟,藏龍集團家大業(yè)大,應(yīng)該不會為了我們這么一個小公司而招惹一個實力強大的對手。”夏思萱惱怒了,瞪了張狂一眼就是這般教訓道。
她現(xiàn)在心亂如麻,張狂還和她開這種低級玩笑。
“好吧。”張狂無奈的攤了攤手,再一次認真道:“我和武藏鋒是過命的朋友,還需要我解釋什么嗎?”
夏思萱懵了。
過命朋友這四個字可不是隨便說的。
“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,張狂你該不會是為了讓我放心故意騙我的吧。”夏思萱一臉不相信的狐疑道。
也不怪夏思萱懷疑,張狂入贅這夏家以來,哪里有什么朋友。
即使是有,估計也不是什么人物。
誰會相信,張狂和武藏鋒還是過命朋友。
“這個就說來話長了,我也不方便向你解釋了,涉及他的隱私問題?!睆埧耠S便找了個借口說道。
果然,夏思萱就將信將疑的不再發(fā)問了。
這么長時間來,張狂除了會和她開一些夸張的玩笑以外,確實沒有欺騙過她,這一點,夏思萱還是很肯定的。
隨即,本來已經(jīng)下班的夏思萱又回到了辦公大樓,她需要馬上召開一個緊急會議,目的很簡單,面對即將到來的威脅,夏思萱自己必須做好十足的準備。
目送夏思萱回到公司,張狂的手機卻是響了。
看著來電顯示,張狂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。
因為這個號碼是來至于金陵的,而且三年過去,張狂依然覺得有些眼熟。
隨即,張狂接通了電話。
“小少爺,老仆在你身后?!彪娫捓锩妫瑐鱽硪粋€蒼老的聲音。
張狂回頭一看,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商務(wù)車就停在馬路的對面。
張狂掛斷電話,轉(zhuǎn)身來到林肯加長車旁邊,然后坐了進去。
在林肯車上,有著一個老人。
毫無疑問,給張狂打電話的就是他了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張狂語氣平靜的開口,并沒有看老人一眼。
“張家已經(jīng)知道了您在江城,并且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老夫人很生氣?!崩先碎_口說道。
“是嗎,然后呢?”張狂冷冷一笑,淡漠道。
“老夫人希望小少爺能主動回去和秦家小姐聯(lián)姻,并且交出太乙神針這樣的絕世針法。”老人繼續(xù)道。
“另外,小少爺入贅江城夏家,并且還在夏家受到了三年的歧視和嘲諷,讓金陵張家蒙羞,老夫人希望在你離開江城時,能把一切都處理干凈,尤其是夏家孫女夏思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