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,可屋里的陳設是那么的熟悉。在那熟悉的沙發(fā)上,此時有兩個人正扭在一起。
當看清沙發(fā)上的人時,我確定自己沒有走錯房間。因為,其中一個主人公就是我日思夜盼的嬌妻,孟欣然。
此時的她,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。
她身上,除了兩腿間黑色蕾絲小丁外,其它的衣物早已散落一地。光潔如玉的肌膚,就那樣袒露在空氣中。
那對,自己都很少把玩的雪白豐滿,此時正被一個男人握在手里,一點嫣紅夾還在手指間。
老婆俏目微閉,面若桃花,用那柔軟雪白的玉臂將男人的頭摟住,按在自己的那對高峰之間。
雖然,只是一個背影和側臉,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壓在妻子身上的這男人是誰。
他不是別人,正是樓下那輛粉色寶馬車的主人,公司人稱娘娘腔的設計總監(jiān),卉禎。
看到這一畫面,怒氣蹭的一下就竄到了心間,然后就沖進了腦袋里,甚至讓我有瞬間的暈眩,手里的袋子也在那一瞬間滑落。
啪嗒!嘩啦——
袋子掉在地上,在發(fā)出了憤怒抗議的同時,也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,破裂開來,里邊的蔬菜瓜果散落一地。
“啊——你……你怎么回來了?”
這突兀的響動,驚動了沉醉在男女之歡的兩人。
妻子那嬌艷如花的俏臉上閃過一絲驚慌。不過,很快就恢復了正常。
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這里是我家。難道我不能回來?還是說,我回來的不是時候?”我嘴角掛著凄苦的笑,盯著從沙發(fā)上站起的妻子,憤然問道。
事已至此,這對狗男女倒是顯得坦然。不慌不忙的從沙發(fā)邊撿起衣服,有條不紊的穿戴起來。
“能給我一個解釋嗎?”我雙拳緊攥,強忍著想要揍人的沖動,盯著姿態(tài)優(yōu)雅的孟欣然,怒聲問道。
“解釋!有什么好解釋?你不都看到了,我還有解釋的必要嗎?”孟欣然穿衣的動作略有停頓,淡淡的瞥了我一眼。
“為什么要這樣對我?”這女人淡漠的態(tài)度徹底激怒我了。幾步沖到孟欣然面前,伸手揪住她的衣領,怒瞪著她問道。
“喲!不錯呀!姓季的。從認識你到現(xiàn)在,已經快四年了,還是第一次見你這么有脾氣?!?br/> 在我揪住她衣領的瞬間,我清晰的看到她眼眸中閃過的一抹驚詫,卻并沒有做任何掙扎,就那樣任憑我揪住,歪著腦袋,眼神淡漠的盯著我。
女人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,狠狠地,毫不留情的刺進我了的心。
“不怕實話告訴你,我跟卉禎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只不過,今兒不巧被你撞見了?!迸藴喨徊活櫸伊餮膫?,繼續(xù)在上面撒鹽。
“你……你個賤女人!我……”我憤然揚起了手,可卻遲遲沒有落下。
因為,在我揚起手時,感受到有一雙目光正盯著我。
那是已經穿戴整齊的娘娘腔,卉禎。他安然大方的坐在沙發(fā)上,眼神古怪的盯著我。
他的眼神很復雜。有驚訝,有好奇,還有戲謔,唯獨沒有關切。
即使我正要打的,是剛剛跟他親熱的情人。他也絲毫不關心,就像是這一切都與他無關。
“打呀!怎么,不敢呀?既然不敢,就把手松開?!闭f著,孟欣然將我揪住她衣領的手拽開了。
她并沒有用什么力氣,我的手就被拿開了。
我心里很清楚,她是我愛的女人,我真的下不去手。
就在我的手被拿開的瞬間,她又說了一句話,差點沒讓我氣暈過去。
“真讓人失望。我都給你戴綠帽子了,原本以為你會男人一回。沒想到,你還是跟以前一樣,依然窩囊氣十足。這叫什么,爛泥扶不上墻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