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,倒是維護的緊啊,生怕你這個念竹妹妹背負上一絲不好的名聲。”傅凌風掃了眼看熱鬧的人群,繼續(xù)不留情的譏諷道:“若當初你能像這般維護她……”她也不至于徹底失望離開傅家。
再多的話語,望著面前這個沒有一絲悔改的男人,說出來又有何用,也不過是白費口舌罷了。
“三郎,過去的事情,大哥知道再怎么解釋,你也不會聽。只是念竹妹妹馬上要過門了,我們就是一家人,大哥希望你能盡快放下往日的恩怨……”
那夜念竹妹妹中藥,屋門又被義父鎖住,他不能出去拿藥箱救治。
念竹妹妹藥效發(fā)作,整個人仿若瘋魔了一般,對他又拉又拽。他不止要躲避她的糾纏,還要防止她誤傷自己,真是苦不堪言。
后來他尋到一根繡花針,扎了她的睡穴,才算是相安無事。
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再加上念竹妹妹衣衫不整,他不可避免的看了她露出來的身子。
縱然再不愿意,一個姑娘家的名節(jié)已毀,他是個男人,不能不負起責任。
因此,第二日當義父再說出讓他將念竹收入房門之時,他默許了。
但是,他最多只能給她一個名分,而且還是一個妾室的身份。
因為在他心里,他傅凌云的妻子只能是她,那個至今沒有出現(xiàn)的絕色女子。
不管她將來會不會出現(xiàn),會不會原諒他,他都會將妻子的位置給她留著,永不改變。
“哼!一家人?”傅凌風譏誚道:“看來你是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了?”
“你娶不娶妻跟我無關(guān),但是有兩點你記住了。其一,百年之后,她不能葬入祖墳。其二,她只是你傅凌云的妻子,跟我們這些兄弟沒有一絲關(guān)系。”
傅凌云是家中長子,一家之主,這個女人進門后,那就是當家主母。僅憑這一點,她就能壓制住他們兄弟。但他怎么可能讓她得逞。
三年前,他們父女陷害她,迫使她離去。這個仇,他一直記著,若不是有人護著,他早就拿他們開刀了。
不過不急,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,這筆賬,在未來的日子里,他會好好和他們算個清楚。
“三郎,你……”傅凌云看著態(tài)度如此冷漠的弟弟,面上滿是痛苦。
傅凌風可不想再跟他敘舊,直接不耐煩的問道:“你到底同不同意?”
一道深深嘆息響起,傅凌云聲音中帶著一絲疲累,“念竹她過門后只是妾室,不會威脅到你們,至于祖墳,按照規(guī)矩,她是進不得的,你大可放心。”
聽到劉念竹只是一個妾室,傅凌風倒是微微詫異,后一想,又惱怒頓起。
他都將她休棄了,竟然還想打她的主意!
“她以后只會是我的妻!”傅凌風帶著警告意味的說完這話,便揚長而去。
傅凌云想要伸手挽留,最終又無力的垂下。
外面正為劉念竹只是一個妾室身份疑惑的柳媚兒,突然聽到傅凌風臨走前的那句話,瞬間就怒了。
她什么時候說過要嫁給他?
真是自負的男人。
傅凌風離開醫(yī)館后,感到如芒在背,微側(cè)頭向后看去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那道目光,擰了下眉,便邁步進入酒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