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皇教老巢大殿內(nèi)。
“劍仙李城夏果然名不虛傳,以不到千年之齡踏入煉虛修為,大衍劍訣被他練的如火純青,弒神絕式更是能輕易破開我的荒神法相,當(dāng)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。”
北霸地高居殿中寶座,一身華麗玄衣,氣度非凡,只是臉色有些不健康的潮紅。
殿下一臉猥瑣的馥臻咬牙回道:
“要不是圣子那個叛逆破開密禁寶庫,讓教主失神練功出了岔子,怎容那個古劍宗小子出盡風(fēng)頭。”
北霸地微微點頭:“可有那叛逆之徒的消息?”
“回教主,圣子現(xiàn)已經(jīng)混入一個叫靈劍門的小幫派,躲在正道老巢,想要捉拿著實不易?!?br/> 這時旁邊一個昂藏的漢子開口道:“真是廢物,連個重傷的圣子都帶不回來……教主,請讓我去捉拿那個叛逆,定然手到擒來?!?br/> 馥臻瞥了一眼說話之人,嘿嘿冷笑道:
“教主,昨晚我們花費偌大代價布下血靈大陣,正道之人竟然沒有上當(dāng),分明就是有人泄露了風(fēng)聲,幽冥道和鬼域門對此很是不滿……
“圣子是軒師兄門下,他的叛逃要說和他沒有一點關(guān)系誰會相信?”
圣皇教同門師兄弟之間向來有相愛相殺的傳統(tǒng),互相使絆子,落井下石都是家常便飯。
軒至聞言身上煞氣暴漲,雙目眥框欲裂:“馥臻,你是說我對圣教不忠?”
馥臻一臉奸笑:“我可沒說,是你自己承認(rèn)的?!?br/> “夠了!”北霸地怒喝一聲,打斷兩人爭吵:“軒至,你管教徒弟不嚴(yán),有失察之罪,罰你進蛇窟受萬蛇鉆心之刑。”
軒至怨毒的瞪了自己的師弟一眼,忍氣道:“屬下領(lǐng)罰!”
妖亦邪初始是在軒至門下,但自從被選為圣子,便是掌門親自教導(dǎo),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二十余年。
到后來圣子見了他連聲師傅都不叫,現(xiàn)在叛逃,干他屁事。
軒至寶寶心里苦。
這時有人問道:“掌門,那個叛逆究竟偷走了什么東西?”
北霸地聞言臉色開始變的極度猙獰……壓抑的憤怒嘶吼在殿內(nèi)蕩漾:
“派出門內(nèi)所有弟子,定要找到妖亦邪那個叛逆,我要讓他挫骨揚灰,身死道消?!?br/> 殿內(nèi)之人互相傳遞著眼色。
看來圣子肯定是偷了了不得的東西,想必長老們給了掌門極大的壓力,否則這次他也不會以萬金之軀親自出山,如果能殺了圣子搶到寶物,那豈不是……嘿嘿嘿……
……
“hiahiahia……”
荒涼的山坡上,輕輕的微風(fēng)中,響起了一個癲狂的大笑,笑的歇斯底里,笑的熱淚盈眶。
尹玄宇閉上了嘴,笑聲又從鼻孔里流了出來,庫庫庫……
神念探查之下,他發(fā)現(xiàn)圣子大人送給他的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禮包。
儲物戒指之內(nèi)別無他物,除了靈石,黃金和白銀。
無法計數(shù)的靈石,亮瞎狗眼的黃金,雪白雪白的銀錠。
他當(dāng)然不知道,這是圣皇教數(shù)千年來積攢的全部積蓄:2.6億枚靈石,1900萬兩黃金,8600萬兩白銀。
圣子妖亦邪也是心狠手黑施了絕戶計,直接將培育自己成才的圣教寶庫搬了個底朝天。
尹玄宇眼中噙著淚花,一手皮革,一手儲物法寶,喃喃道:
“好吧,雖然沒有系統(tǒng),沒有金手指,但是有了韋恩少爺?shù)拟n能力,比較而言我更喜歡這種樸實無華的技能……
有了這些財富,我提升修為便有了保障,而且即使修行之路走不通。
因為尹玄宇的天賦實在渣的可怕!
也有了成為豪商巨賈的資本,憑借上世的商業(yè)經(jīng)驗,到時候控制整個九州的經(jīng)濟命脈,翻手為云覆手為雨,也非沒有可能。
咦……原來溫度是從這塊皮革上傳來的,好滑膩,這種感覺……好像是在觸摸少女嬌嫩的肌膚,上邊還繡著一朵奇怪的花。
……
“撿個柴在那狼嚎什么?”
“嘿,順路抓了一只野雞?!?br/> “為師傳你寶劍是讓你殺雞的嗎?不怕污了寶劍的靈光!”
“得了吧師傅,下品法器哪有什么靈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