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趙心臉上頓時局促不安,對吳貴這樣的人她很是不齒,但是丈夫冤死五年的消息又在她心里久久不能釋懷。
顯然,吳貴也是認準了這一點,更是看到來了趙心的變化,自知她是沒有辦法拒絕的。
果然,就在吳貴將要邁出門檻的時候,趙心說話了:“等……等等。”
“我說過了,可以給你時間的,我不會做那個強逼你做選擇的人,但是只要你能夠堅定的選擇我,我會為你證明我吳貴會幫你磨平你那死去丈夫的一切?!眳琴F真情流露。
但這樣的真情流露在李莫言看來卻是一種極度厭惡的落井下石,逼良為娼。
趙心只是一個女人,為了丈夫守了五年的活寡,到現(xiàn)在一個孩子都沒有,也就是說這五年來,她心里只有一種對死去丈夫的那一份寄托活著,沒有期待,沒有驚喜,更沒有所謂的被人保護,關心。
在這個浮躁的年代,人人在這欲望都市里迷失著自我,在這滿城霓虹中,丟失掉靈魂,但趙心卻堅持下來了,堅持了五年。
五年里沒有一絲怨言,更沒有一點放棄,等到好不容易解開心里的結想要重新選擇生活的時候,這人人平等的權利卻被吳貴這樣的人給一刀斬斷,而且這刀上涂滿了劇毒和沉銹,讓人痛苦不堪。
“我答應……我答應你,跟著你?!鳖D時間,趙心淚如雨下,仿佛五年的堅守變成了一句空談,隨著夜風轉而消散,至死不再想起,但她卻一點都不輕松,相反更加的沉重。
“好,我會用時間來證明,跟著我是對你最好的選擇,而不是這個只會在菜市場里勾搭已婚婦女的小子。”吳貴心里的石頭落了地,淡漠的看了李莫言一眼,充滿了鄙視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?!壁w心低著頭,站起身來,淚眼朦朧的說了一句。
而李莫言有些不明白,她為什么要對自己說對不起,是背叛了她對自己的感覺,還是背叛了五年對她丈夫的堅守。
但這些李莫言不想去管,現(xiàn)在更不想知道,他只想要將趙心從這懸崖的邊上給拉回來,吳貴不是一個誠實的人,更不值得她托付終生。
“等等。”李莫言叫住了兩人。
“小子,我勸你現(xiàn)在干凈給我滾,這里是我和趙心的家,不歡迎你這個不速之客!”吳貴臉色一冷,冷喝了一聲。
“既然她都已經(jīng)答應跟你走了,現(xiàn)在你就將真相說出來,別折磨這個已經(jīng)在生活和愛情上承受五年痛苦的女人?!彪m然在和吳貴說話,但李莫言的眼神卻在趙心的身上。
“這些事,我會私下和她說的,和你有什么關系,要是再不滾,我就叫人了?!眳琴F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,似有一種李莫言要打破他好事的感覺。
“我看你就是在騙她吧?!崩钅岳湫σ宦暎骸皩⑺_回家,讓她帶著無法割舍的情緒和你上床,占有你,然后又不告訴她真相,你這樣的人,我是忍不了了!”
“你要做什么!”
吳貴的話還沒說完,門牙就直接飛了出去,伴隨著的是李莫言陰沉的臉色,和一雙似重錘的鐵拳。
“趙心,快攔住他,你難道不想知道你丈夫是怎么死去的嗎?”吳貴狼狽的坐在地上,不停的往后退去。
聞言,趙心有些猶豫,本就不堪重負的身體,更是搖搖欲墜,這種抉擇對她來說相當痛苦。
“放心吧,我答應過你,如果你丈夫真的有冤,我一定會將真相找出來,這是我對你的承諾!”李莫言鏗鏘有力,雙眼充滿著堅定。
“謝謝……謝謝你!”趙心失控般的撲向了李莫言,雙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,一張沒有被歲月留下俏臉靠在李莫言的胸膛,好像找到了久違的那種安全感。
“好,你們兩個奸夫淫婦,一輩子都別想知道了,讓你這個賤人,好好在你丈夫的注視下看看你們兩是怎樣的茍且!”吳貴氣憤之極,怒罵了一句,屈辱離去。
“站住!我說過讓你走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