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楚叔,你看看他那下等樣子,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當(dāng)上這個首富的!”周金奎也在一旁附和了起來。
“老楚,你就不要再糾結(jié)了,小周是我看好的人,能力之前你也可以打聽,在你們單位工作過,不會讓我們失望的。”周勝軍拍了拍周金奎的肩膀,淡淡笑了笑。
“這完全不沖突啊,可以再推選第十二大首富,為什么非要將李莫言從位置上拉下來呢?”楚云天雖然沒有明確的拒絕,但是話語里已經(jīng)有了排斥的心理。
“怎么不沖突啊,楚叔,李莫言在這個位置上就是浪費資源,最近他和一個寡婦搞破鞋的事情難道你沒聽過嗎?”周金奎不愿意放棄這么好的機會,繼續(xù)說著。
“搞破鞋?”李莫言冷笑道:“你會這么說你媽嗎?還是你就是搞破鞋搞出來的?”
“你少在那里給我耀武揚威,我看沒了首富的這個稱號,你還能不能被大家給記住!”周金奎臉色一冷,憤怒的拍了一巴掌桌子。
見狀,李莫言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,并沒有將周金奎這和小孩的舉動放在眼里,只是李莫言的心里有點疲倦,自己這一路走來并不容易,為什么總是能碰到像周金奎這樣的跳梁小丑呢。
而且李莫言心里還有一個更大的疑問,為什么要頂替自己首富的這個位置周勝軍要親自來找楚云天呢,難道自己身后一只推動的那只手是楚云天的?
“李莫言,我承認你這段日子做什么都是繪聲繪色的,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財產(chǎn)除了那間像樣的臥龍山莊,其余全是種地,養(yǎng)牛,哪一個首富能靠這樣惡心的產(chǎn)業(yè)發(fā)家”周勝軍眼底里的厭惡毫不掩飾。
“工作不分貴賤,沒有我這樣的人,你靠吃屎活著?”李莫言猛的站了起來,怒火滔天。
周勝軍剛剛的一番話,對于李莫言自己并不能掀起波瀾,但是李莫言還是很生氣,因為周勝軍侮辱了最淳樸,也是最高尚的我本質(zhì)。
“你能告訴我,你家的珠寶生意傳了幾代嗎?”李莫言無法平息自己的怒火:“你在石頭鎮(zhèn)生活著,難道不知道這里的民風(fēng),忘記了種地養(yǎng)牛將你養(yǎng)大的父母?”
“你這是胡攪蠻纏,世界是進步的,像你這樣沒有眼力的真該好好出去看看,而不是一輩子窩在這里,靠一個首富的虛名來騙自己,總覺得自己很成功!”周勝軍也很激動,顯然是李莫言的質(zhì)疑和不屑讓他處在爆發(fā)的邊緣。
“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成功的,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說,我問心無愧!”李莫言淡漠道:“世界雖然是進步的,但是種植,養(yǎng)殖是永遠不可能淘汰的,我真的很懷疑你做珠寶的首富是從垃圾桶撿的吧?丟人現(xiàn)眼!”
“你還真拿自己當(dāng)根蔥了是吧!”周金奎手里已經(jīng)抄起了水壺,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李莫言的頭上:“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叔叔這么說話,他的財富是你這輩子都見不到的,所以,我叔叔說讓你滾,你就得滾!”
“你是拿你當(dāng)條狗呢,還是真拿你叔叔當(dāng)回事了?”李莫言不屑道:“你們要是能帶動這個村子致富,我李莫言自己讓位,但是我知道你們不了能,你們沒有那心思,更沒有那個本事,但是我現(xiàn)在做的就是這樣的大事,你們不配讓我讓位!”
說完,李莫言平靜的坐了下來,和周勝軍這些人爭論是毫無意義的,因為他們已經(jīng)忘記了做人的根本,忘記了他們的長大和想要實現(xiàn)的理想,是怎么被上一代人一棵菜一顆菜的賣出來的。
他們忘記了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努力,忘記了汗流浹背,腰酸駝背的堅持,他們不配叫做首富,準(zhǔn)確的說不配稱為人,所以李莫言更不屑和他們爭論。
“我看你才是將你自己當(dāng)回事情了吧?”周勝軍譏諷著,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:“你自己走到這一步都是走了狗屎運了,還帶動村子,靠什么?。俊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