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親自然有我父親看人的一趟,但是即便是老獵人,也沒有那么輕易的抓到隱藏在山洞里的狐貍,而你李莫言恰恰就是那只老狐貍,隱藏的那么深,要的就是在別人放松警惕的時候給他來一刀?!泵鎸钅缘脑捓锏南葳?,高成翔也沒有慌,臉色正常的回答上了。
“那你接著說找我來是想和我吸取什么經(jīng)驗?”李莫言沒有在意,接著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是你年紀(jì)輕輕當(dāng)上首富的經(jīng)驗,否則你以為我找你干什么,難道還請你喝茶?”高成翔臉色一變,語氣也冷了下來。
“一個不想當(dāng)首富的人,還來吸取經(jīng)驗,這明顯說不過去。”李莫言淡漠道:“還有你告訴我,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個包廂里的?”
“你是不是傻了,我當(dāng)然是看見你了,否則我怎么可能知道?!?br/>
“既然你看見我進(jìn)包廂里,為什么第一時間不來找我,反而是過了一陣?”李莫言步步緊逼:“還是你在謀劃著什么,或者聽別人謀劃著什么,想要算計我?”
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,我謀劃你?”高成翔冷笑道:“雖然你是首富,但我爸是高大山,你覺得你有資格值得我謀劃嗎?”
“那你就告訴我,既然你這么想和我結(jié)識,為什么第一時間不來找我?”李莫言的語速突然快了起來。
“我……”高成翔莫名的緊張起來。
“那是因為你那個時候還不認(rèn)識我,根本就心里沒有對付我的心思!”李莫言繼續(xù)道。
“你放屁!”高成翔很激動。
“因為你始終要對付的人是這樣的老板,你想殺岳陽!”李莫言語出驚人道。
“不可能,這是他瞎說的?!备叱上钄[了擺手,急忙否認(rèn)。
岳陽這個人是高大山不止一次的叮囑過的人,到任何時候也不要和岳陽產(chǎn)生矛盾,高大山這么嚴(yán)厲的,高成翔一直記在心中,而且很多時候都來茶樓消費,為的就是給岳陽留一個印象。
現(xiàn)在李莫言突然說自己想殺岳陽,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,自己害怕都來不及了,怎么可能決定殺他,這也是高成翔急忙否認(rèn)的原因。
“如果你不想殺岳陽,那你今天出現(xiàn)在岳陽茶樓的目的是什么?”李莫言站起身來,繼續(xù)施著壓。
“是周金奎約我來的,他可以證明,是你想殺我,賴在我身上!”高成翔已經(jīng)有了明顯的一絲慌亂。
“那就是你們兩合謀想殺岳陽是嗎?”李莫言眼神緊緊的盯著高成翔,不給他一絲可以放松的機(jī)會。
“我們沒想殺人!”
“沒想殺人出現(xiàn)在這里干嘛?”李莫言猛的拍了一下桌子,聲音突然增大。
“是周金奎約我給你一個教訓(xùn),殺岳陽老板的人一定殺你,我們只是想給你一點教訓(xùn),其余什么都沒說!”高成翔被剛剛那一巴掌的聲音擊潰了心里的底線,情急之下什么都說了出來。
“岳陽老板,抱歉了?!崩钅运闪艘豢跉?,望著岳陽歉意一笑,畢竟用了人家的名字。
“不礙事,現(xiàn)在這件事情算是水落石出了?”岳陽淡淡一笑,身上那種儒雅的氣息好像是大海一般,感覺什么事情看得都很淡然。
“周勝軍,我想你應(yīng)該給我一個解釋了!”高大山這次是真的生氣了,連懷里的女伴都給推開,惡狠狠的瞪著周勝軍。
“這次造成的影響我一個人扛,只怪我遇人不淑,錯看了金奎!”周勝軍痛心疾首的看了一眼周金奎。
“叔叔,我……”周金奎眉頭一皺,本想解釋兩句,但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,因為他知道只要事情敗露,自己就是那個替罪羊,所以沒有什么好說的,只是對于周勝軍的軟弱很是不齒。
“行了,你別再給我惺惺作態(tài),誰不知道你想拉下李莫言,讓你的侄子坐到首富的位置上,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多一個人搶那個項目嗎?”高大山直接挑明道:“你怎么針對李莫言都和我沒有關(guān)系,但是以后再要牽扯到我們,我們之間也沒有聯(lián)系的必要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