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實話,我對你這片郁金香花海,沒有信心?!痹狸枃@了一口氣,也沒有隱瞞。
“現(xiàn)在我說什么都沒用,明天你就知道了?!崩钅缘恍Φ?。
一段飯吃完,原本以為楚云天和岳陽肯定會先走,沒想到柳一曼火急火燎的看了一眼時間,拿著包走出了房間,甚至招呼都沒有來得及打一聲。
不過,李莫言也沒有在意,柳一曼做事一直都是這樣。
趁著幾人下象棋的時候,李莫言借口出去一趟,一個人悄悄的來到了田埂里。
夢蘿真經(jīng)運起,指尖綠芒閃動,像是歡快的精靈一般歡呼跳躍著。
而那些已經(jīng)蔫到不行的郁金香,碰到綠芒的一瞬間,仿佛干旱后渴望的一場大雨,很快就生機勃勃的成長了起來。
許久,李莫言深呼一口氣,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細(xì)汗,看著千畝品種不不一的郁金香,終于露出了笑臉。
這次雖然受傷,但李莫言感受到自己的夢蘿真經(jīng)用起來似乎更加的得心應(yīng)手了,是不是和花海里那“夢蘿”姑娘有關(guān)系呢。
沒有想太多,恢復(fù)完郁金香真后,李莫言才回到了家。
這一場生死危機,耽誤的事情太多了,今天也是各種事情纏身,得找個機會和林秋雅聊聊,這丫頭這么善良,應(yīng)該愧疚壞了。
回到家,房間已經(jīng)空無一人,李莫言這才看到時間都是凌晨兩點,頓感一陣疲乏,連燈都沒開,走進(jìn)了臥室。
就在李莫言躺在床上的一瞬,感覺到一陣香氣撲鼻,脖間還有濃重的鼻息,正要翻起身,嘴唇一熱,一陣軟糯的感覺傳來。
“趙心?”李莫言一陣情迷意亂我,似乎快要淪陷,黑暗中將女人壓倒在了身下,雙手開始肆意在身上游走。
“你就那么想和她在一起嗎?”
突然,一道哀怨抽泣聲傳來,李莫言腦子嗡的一聲,瞬間清醒。
“秋雅?”
聞言,林秋雅傷心欲絕,推開李莫言,小跑出了別墅。
就在李莫言想要追出去的時候,生生停住了腳步。
林秋雅是大學(xué)高材生,不管是學(xué)歷,還是顏值,都是人中龍鳳,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種地的,而且還是一個二婚,追上又能說什么呢。
或許林秋雅對自己的感覺只是救了她之后的依賴,不是什么愛情。
想到這里,林莫言趟在了床上,心有不甘的睡去。
……
第二日,一大早趙大漢就砸開了李莫言家的門。
“有很多人在村口喊著要退票,讓你賠償?!?br/>
“怎么回事?”李莫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。
“之前岳陽宣傳的時候改成了買票賞花的形式,因為你重傷還沒有來得及通知你,第一批票早就賣完了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是花沒長好,那些買票的人嚷嚷著要退票。”趙大漢著急道。
聞言,李莫言還以為是做了一場夢,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窗戶,這才放下心來。
“原來是這樣,我說他為什么那么擔(dān)心呢?!崩钅匀粲兴嫉溃骸拔腋阕咭惶??!?br/>
簡單收拾了一下,趙大漢開車奔馳車帶著李莫言來到了村口。
奔馳車還是趙心那天開的那輛,并沒有損壞,只是李莫言望著引擎蓋上那一道深深的手印,回過頭往臥龍山莊的方向看了看。
“大家跟我一起喊,騙子,退錢,騙子,退錢!”高家明在村口大喊著。
“你們排好隊,一個人一個人退?!毙∏f應(yīng)接不暇,也知道花海是什么樣子,只能忍著怒氣,討好道。
“沒有一點人性的狗東西,你以為當(dāng)了李莫言的一條狗就能幫他扛雷了?”高家明不屑道:“今天我要他李莫言跪在我們面前道歉,買票的錢百倍退還!”
“說的好。”
“我們大老遠(yuǎn)來這個破地方,被人戲弄,連車費和路費也要百倍的退還,否則我們就砸了他這個土皇帝的狗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