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軍的家在一個比較破舊的老式小區(qū)。
江毅和花傾雨上去敲了半天門,根本就沒有人開門,這時候隔壁的門開了,是一名蓬頭垢面的摳腳大叔。
花傾雨見隔壁有人開門立即跑上前去,“猥……大叔,你認(rèn)不認(rèn)識一個叫江軍的,知道他在家嗎?”
她本來想說猥瑣大叔的,想想現(xiàn)在有求于人,又覺得不合適。
那摳腳大漢看見花容月貌的花傾雨,眼神落在她飽滿的酥胸上狠狠刮了幾下,吞了口唾沫才道:“美女,你們找小江啊,今天下午我看見他拎著行李箱走了?!?br/> “走了?哦,謝謝了?!被▋A雨厭惡的看了一眼猥瑣大叔,為什么每個臭男人看見她都是這種表情。
“姑娘,相逢即是有緣,進(jìn)來坐坐吧,不如大叔和你談?wù)劺硐?,聊聊人生可好。”摳腳大漢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滿是煙漬的大黃牙。
花傾雨立即落荒而逃。
江毅在后面偷笑。
出了樓道花傾雨松了口氣,瞪了江毅一眼,“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?!?br/> 江毅攤了攤手有些委屈的道:“這又關(guān)我什么事?!?br/> “那你說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花傾雨雙手抱胸遮住自己胸前的飽滿,因為江毅這貨老是有事沒事眼睛往那里瞅。
“這樣吧,我們?nèi)プ罱钠囌究纯?,這家伙應(yīng)該剛走沒多久?!苯忝嗣掳徒o出了自己的判斷。
“為什么是汽車站而不是火車站?”花傾雨有些不服的道。
“因為這家伙畢竟是干了壞事怕我們報警抓他,而警察抓人第一個就會去火車站,所以我說江軍不會去火車站?!?br/> 花傾雨認(rèn)真看了江毅幾眼,把他看得渾身直發(fā)毛,“喂,我說你老是看我干什么,我知道我長得帥,你可不許打我這小鮮肉主意,不然的話,或許我會反抗哦?!?br/> 花傾雨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男人,差點沒被噎死,“老娘想說的是你怎么推斷的這么有道理,你是不是以前也經(jīng)常干壞事。”
這次輪到江毅無語了,都說男人和女人根本不是同一種動物,此話果然不假,兩個人說話根本不在同一個頻道上。
兩個人不再斗嘴,開車往最近的汽車站而去。
到了汽車站,江毅眼神一掃,果然看見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,不由用胳膊碰了碰花傾雨,“喂,小妞,你看看那家伙是不是江軍?!?br/> 花傾雨順著江毅手指的方向一看,頓時咬牙道:“就是這個敗類,還想逃么,看老娘今天不替我們設(shè)計部清理門戶!”
江軍正在門口排隊等著上車,他的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,握在行李箱上的手緊了又緊。
“江軍,你這個敗類漢奸還想逃么!”花傾雨一聲怒喝,邁開大長腿追了上去。
“胸大無腦!”江毅沒好氣翻了個白眼,女人胸太大了果然腦袋不好使,你這么一喊不等于讓人家跑么!
果然,那江軍一看見花傾雨,撒開腳丫子就跑,連行李箱都不要了。
“站??!你個死漢奸還想跑,看老娘不踢爆你的丁丁!”
花傾雨咬牙切齒,在后面狂追不舍,車站里頓時出現(xiàn)一道特別的風(fēng)景線,一名身材高挑,臉蛋絕美的女人在后面狂追一名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