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是和白思玉他們約好去做社會實踐的日子。辛緩緩怕遲到,昨晚定了個鬧鐘。
7:20,鬧鐘準時響了。
她睡得充足,身子有些酸,正要伸懶腰,發(fā)現(xiàn)一只手動不了了!
她嚇得立馬清醒,往下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小爪爪被一只大手緊緊握著。
大手的主人還沒醒。
離契睡得很沉。他本想在小雌性醒來之前收回手,卻沒想到自己睡過頭了。
昨天他握上小雌性的手后,身體和神經(jīng)終于慢慢放松,漸漸沉入安穩(wěn)睡夢中。
辛緩緩湊近,伸手撩了撩離契長長的睫毛。又點了點他的唇。
他的睫毛輕顫,雙唇極輕微的抿了抿,一臉任君采擷的無知模樣。
辛緩緩心跳的厲害。
她癡癡地看著,不期然對上離契霍然睜開的眼睛。
男人一睜眼就清醒了,眼神中帶著與生俱來的清冷。
小雌性的臉離他太近,另一只小手還搭在他臉頰上,見他醒了還眨眨眼睛,一臉呆萌。
另一只手?
離契猛地放開他握了一晚上的小手,扶著靠在他身上的小雌性坐起后,撫了撫她翹起的呆毛,
不自然地開口:“今天有事出門,不要遲了?!?br/>
辛緩緩愣愣點點頭道:“好哦。早上好。那我先去洗漱了?!?br/>
望著她的背影,離契紅著臉將手湊近鼻尖,輕輕嗅著。
躺在一張床上握了一晚上的手,怎么能和平日里的握手一樣。某只狂嗅的大狗狗暗嘆。
兩張并排的床,四舍五入一下,就是一張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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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大樓大廳。
白思玉頻頻望向門口,那副著急的樣子惹人調(diào)侃:“思玉,你什么時候?qū)δ谴艄线@么上心了?
還主動邀請她加入我們。”
說話的人帶著金絲邊的眼鏡框,似笑非笑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風流。
在他面前,白思玉也不裝了:“那呆瓜居然交了個男朋友,還是個極品?!?br/>
□□的身子往后一靠:“行啊,白大小姐這次看上的男人,李某也十分好奇啊?!?br/>
兩人對視一線,皆是對對方的不屑。
他們知道對方是個什么貨色。
白思玉在外端著白富美溫柔?;ㄈ嗽O,最愛做的就是搶別人的男朋友。對她來說,和一個優(yōu)秀的男人談戀愛很簡單,因為太簡單所以過于無趣。但是搶別人的男人就好玩了,特別是還要一邊維持人設一邊做這種事,難度有些大,刺激,她喜歡。
□□也是個富二代,走的是清貴學長的路線。他骨子里好.色.荒.淫,自認為多情風流,用自己還算俊朗的外表騙了不知多少學校里的小女生。
兩人狼狽為奸相互遮掩,算有一點革.命友誼。
白思玉嗤笑,沒有說話??纯疵銖妷蛏峡⌒愕摹酢酰傧氲酱艄吓赃叺哪侨?,心里一陣激動。
門外終于出現(xiàn)那兩人的身影,白思玉站起來整理了下裙擺,把領(lǐng)口往下拉了拉,款款向外走去。
辛緩緩圍著面巾,帶著陽帽,高興地沖她打招呼。
白思玉注意到離契的視線都在那呆瓜身上,連她來了都不看一眼,臉色白了白,轉(zhuǎn)念又想,追這樣一個高冷專一的男人,或許比之前那幾個更有意思,便擠出一張笑臉道:“緩緩,離契,你們來了。離契,這是□□。“
□□上前一步,發(fā)覺眼前的男人比他還高一個頭,下意識地退后一步,也擠處一抹笑,不懷好意道:“你是辛同學的男朋友吧?!?br/>
離契垂眸睨他一眼,那金屬般冰冷的視線刮的他一哆嗦。
□□心里發(fā)虛,仿佛只一眼,這個男人就看穿了他。
他連忙打哈哈:“既然到了,就出發(fā)吧,另外兩人從家里直接去敬老院了。我打個電話,讓司機來接我們。”
長得再高,沒錢有個屁用!□□心中不屑道。
現(xiàn)在他倒是真心期待白思玉把人追到手的那天了。
不一會兒,車來了?!酢跤幸怙@擺,坐上了副駕駛。白思玉想和離契挨著坐,司機將后門一開,她就“熱心”的把辛緩緩塞進去,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。
她等了會,沒等到離契坐進來,剛想問問,辛緩緩那邊的車門就被人打開了。
離契逆著光站在車外,冷著臉,輕輕把辛緩緩拽了出去。
“離契?”她有些納悶。
他順了順她耳側(cè)的亂發(fā):“坐我的車,嗯?”
辛緩緩偏頭一看,離契身后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了一輛酷炫的摩托車。摩托車通身黑色,流線型的車身閃著和機械骨一般的寒光,低調(diào)卻讓人離不開眼。
奇怪,這車怎么來的?
也許是離契的超能力吧?辛緩緩想。
“好!”她興奮地搓搓小手。
車有些高,離契特意做了個雙層踏腳板,扶著小雌性坐穩(wěn)后,長腿一跨,坐了上去。
白思玉扒著車窗,聲音有些尖銳:“你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