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很安靜,林笙的腳也不自覺的往時初瑜的方向走去。
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,直到林笙走到時初瑜身邊。
一只通體純白的小狐貍跳上吧臺,撞倒了瀾山剛剛擦干凈的酒杯,林笙扯了扯時初瑜的衣角小聲的問:“你什么時候來的。”
“有一段時間了?!?br/> 林笙怔了一秒說:“我沒有電他們,是他們自己要靠近……”
時初瑜揉了揉她的頭說:“我知道,這里有我,你不用害怕,是他們自己居心叵測才會被電到的?!?br/> 林笙點了點頭說:“我去把夕顏從寄存點提出來?!?br/> 時初瑜點了點頭說道:“去吧!我在這等你?!?br/> 林笙剛剛走出去沒幾步,就聽到后面的人喊道
“喂,小姑娘,你電了這么多人就打算這么走了么!
自身帶電不是你的錯,但是出來電別人就是你的錯了……”
時初瑜一個森然的眼神掃了過去,那人瞬間就閉了嘴。
吧臺里的瀾山低著頭擦拭著小狐貍弄臟的酒杯子淡淡的說:“人家小姑娘也沒電你吧,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?!?br/> “我……我是為了那些被電了的人抱不平。”
瀾山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便聽見時初瑜冷冷的笑了聲,破天荒的說了句罵人的話:“瞎子?!?br/> 林笙扭過頭來發(fā)現(xiàn)那個替他說話的調(diào)酒師肩上有一只通體純白的小狐貍正呲著牙,張牙舞爪的嚇唬著那正說話的漢子。
估計是察覺到林笙在看他,扭過頭來,瞬間收起小爪子,頭一歪,賣萌的來了個迷死人的狐貍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