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項(xiàng)猛,停車,我買幾箱茅臺。”
蘇銘看到前方有個賣煙酒副食的超市,打算買兩箱祭祖的用。
“不好意思,我們店里的茅臺都被燕家人買光了?!蔽⑴值闹心昀习鍞[擺手,無奈說道。
“燕家人,什么燕家人?”蘇銘眉頭一皺,有些不悅。
“自然是臨安王燕青了!”胖老板淡淡的瞥了一眼蘇銘,嗤笑道:“連燕青的大名都不知道,真是個土包子?!?br/> 臨安王燕青?
蘇銘倒是想起來了,這個燕青貌似要擺下九百九十九桌宴席,為他接風(fēng)洗塵。
只是,他讓項(xiàng)猛回絕了。
“老板,那個超市賣的有沒有?”蘇銘指了指對面。
微胖老板傲然道:“臨安王要迎接一位貴客,在臨安的五星級大酒店擺下了九百九十九桌宴席,前無古人,后無來者!宴席用酒,就是茅臺!”
“你想想九百九十九桌,那要用多少酒!整個臨安以及周邊縣市的茅臺都被臨安王橫掃一空,就連臨安的供應(yīng)商都沒貨,對面的超市又怎么會有貨?”
超市老板說起來一臉傲然,好像擺下那么多宴席的人是他!
“原來如此!”
蘇銘無奈一笑,這臨安王真是好大的排場,買空了臨安市的茅臺酒來招待自己。
只是,他并沒有赴宴的興致!
“走吧?!?br/> 蘇銘有些失望,爺爺喜歡喝喝酒,一輩子卻沒有嘗過茅臺的滋味,引以為憾。
不過項(xiàng)猛臨走前卻是拿了兩瓶65度的悶倒驢,他尤其喜歡喝這種烈酒。
兩人鉆進(jìn)車?yán)铮瑒傔^了兩條街,就發(fā)現(xiàn)前面出了狀況,好像是出車禍了。
一輛紅色的保時捷拐彎的時候撞到了電動車,騎電動車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,胳膊和大腿都在流血。
蘇銘目光一凝,感覺那個年輕女子有點(diǎn)熟悉,好像是他的高中的班花田靜。
“停車,過去看看?!碧K銘對項(xiàng)猛說道。
“是,老大?!表?xiàng)猛立刻應(yīng)了一聲,停下了車子。
兩個人朝著前方的事故現(xiàn)場走去。
“喂,你他媽的怎么回事,眼瞎了是不是?”
這時,保時捷上下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,戴著一頂白色的時髦草帽,盛氣凌人,指著田靜的鼻子就罵。
田靜捂著流血的胳膊,強(qiáng)忍著疼痛,很是委屈的說道:“明明是你們轉(zhuǎn)彎的速度太快,撞到了我。”
“閉嘴,你這個騎電動車的窮逼!老娘的車是幾百萬的保時捷,怎么會撞你?”草帽姐指著田靜的鼻子,越罵越兇:“是你走路不長眼,硬往老娘車上撞,你個瞎比!”
“是你開的太快!”田靜堅(jiān)持道:“我最近在考駕照,知道拐彎的車速不能超過30碼,你明顯超速了?!?br/> 草帽姐頓時嗤笑,一臉不屑的表情:“你個窮逼,還在考駕照,連車都買不起,呵?!?br/> “超速,超速又怎么樣?老娘在城北飆車出了名,紅燈我全部都是闖,違章我打個電話全部都是改,你改不改得了?”
田靜一聽,心中頓時慌了,看這女人開的車以及她的架勢,就知道是個有權(quán)有勢的人。她只經(jīng)營一個小小的火鍋店,根本就惹不起這種人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?!?br/> 田靜擔(dān)心對方找自己麻煩,就道了一聲歉。隨后忍著痛把電動車扶了起來,準(zhǔn)備離開這里。
“給我站??!”
盛氣凌人的草帽姐攔住田靜,氣勢洶洶道:“你撞了老娘的車還想走,賠錢!”
賠錢?
田靜一聽,簡直氣懵了,明明是對方撞了她,她沒有索要醫(yī)藥費(fèi),又道了歉。對方竟然不依不饒,還要她賠錢!
這太欺負(fù)人了吧!
田靜雙目通紅,氣得胸口起伏,深呼吸了幾口,強(qiáng)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她已經(jīng)踏入社會了,知道有些人自己惹不起。
眼前的草帽姐不是個講理的女人,又有權(quán)有勢,她只好問道:“賠……賠多少?”
“老娘的車三百多萬,維修一下怎么也得個幾十萬。不給你要多了,賠二十萬算便宜你了!”草帽姐甩甩手,一臉不耐煩。
什么,二十萬?!
田靜驚呆在原地,幾乎被嚇傻了,這么多錢,就算把她的火鍋店賣了也不夠賠的!
“賠不起是吧?”草帽姐冷冷一笑,道:“老娘就知道你這個窮逼賠不起,既然這樣那就等著坐牢吧?!?br/> 說著,草帽姐拿起了電話報(bào)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