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丫覺得無趣,剛要起身離開之時,突然又想到什么,跟安大夫說道:“煩請大夫再為我包些藥,我回去之后再服幾次?!?br/> 她是云翊晨的救命恩人,安大夫自然不敢怠慢,忙應(yīng)下來就躬身出去為二丫抓藥。
云翊晨動了動胳膊,牽扯到了傷口,不禁倒吸一口涼氣,定了定神,就要下床。
“你都傷成這樣了,還不老實?!倍巨揶硭瑓s不準備過去攙扶。
云翊晨沒有立即回答她,而是一點一點從床上挪下來,穿上鞋,看著二丫道:“今日,我跟你回家?!?br/> 安大夫剛拿著包好的草藥進來,乍聞此言,手中的藥登時掉在了地上。
他瞬間反應(yīng)過來,連忙撿起地上的藥,快步走進去問道:“老板,您說什么?”
“你來的正好?!痹岂闯糠愿赖溃骸叭臀沂帐笆帐埃槺憬休v馬車?!?br/> “老板,你這身子須好好休養(yǎng),怎可以……”
云翊晨抬手制止了他的話:“我去她家里,也是不想讓此事被更多人知曉,你便安安生生在這里,其他的,就當一概不知?!?br/> 話說到這里,安大夫只得點頭應(yīng)下,出去為他收拾東西,讓人牽了馬車出來。
二丫道:“我可還沒答應(yīng)帶著你這個拖油瓶回去……”
頃刻,一張銀票軟軟落在自己面前,把二丫的目光召了過去,毫不遲疑,她伸手接下揣到懷里,立刻笑嘻嘻地改口:“想住到什么時候住到什么時候,你說了算!”
次日一早,二人就坐馬車往鳳嶺村趕,在路上,二人說著話也算是更為熟絡(luò),云翊晨知道了二丫的名字:沈傾夜。
一個時辰,馬車穩(wěn)穩(wěn)當當?shù)剡M了鳳嶺村,在二丫的指導(dǎo)下,在她門前停了下來。
這村里人可都沒坐過馬車,所以乍見馬車進村,都是稀奇的很,一窩蜂地湊了過來,把二丫門外的拐角處圍了水泄不通,都爭相探頭往里瞧。
看到二丫從馬車上跳了下來,那些村民無不唏噓,心道聽說這二丫去鎮(zhèn)上掙錢要還鄭家的聘禮,看這架勢,難不成真掙了大錢兒?連馬車都租的起了。
可看到她后面跟出來的云翊晨后,眾人便開始議論。
都道二丫行為放蕩不檢點,這剛出門就帶了男人回來,定是跟人在外面鬼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