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如凝脂,嬌艷聘婷。
這些成語用于形容這女子身上,再合適不過了。
只是眼角上挑,眉宇微蹙,活脫脫一副刁蠻任性的模樣。
她一眼看到了床上昏迷的云翊晨,驚喚一聲,連忙跑了過去,抱住云翊晨的肩膀,甚是焦急地搖晃,嘴里一直喊著‘晨哥哥’。
二丫都看不過去,扶額道:“那個,我說小姐,你再這么晃下去,只怕他剛醒就被你又晃暈過去了?!?br/> 女子這才慌忙住了手,把云翊晨又放了下去。
二丫無奈地搖搖頭,心道這姑娘年紀輕輕別是個傻子吧!
女子把目光轉(zhuǎn)到二丫身上,斜著眼把她上下打量一番,哼道:“你是什么人?誰允許你在這陪著我晨哥哥的?”
這女子目中無人的德行,更讓二丫認定了自己的猜測,要不是現(xiàn)在自己渾身無力,定是要好好教育教育這女子。
“你當我稀罕?要不是為了掙錢,姑奶奶才不這么損傷自己身子。”
“哈,你竟然敢跟本小姐這么說話,信不信本小姐讓人把你扔在山上喂狼!”她把腰一叉,橫眉冷對,格外刁蠻。
“哎呦,武小姐,您還是快出來吧!這老板現(xiàn)在不宜見客啊!”安大夫從外面進來,看著那女子甚是無奈。
“本小姐以后可是晨哥哥的內(nèi)人,不是客人,再說……”武盈袖瞥向二丫的方向:“那她怎么在這兒!奉天,把我女人給本小姐攆出去!”
喚做奉天的男子是武盈袖的侍衛(wèi),專門負責武盈袖的安危,供她差遣。
奉天應了一聲,原本過去想要動粗,可看到二丫是個女流,又生的美貌,一時不忍下手,只冷聲道:“姑娘請!”
二丫看武盈袖不順眼,就是不想如她意,把頭一偏,往床上一趴:“渾身無力,走不動。”
一副你拿我如何的無賴模樣。
安大夫也在一旁勸道:“這位姑娘剛把自己的血渡給老板,身子正是虛弱之際,現(xiàn)在把人趕走,這……這不合適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