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羅氏還沒有親自去娘娘廟把法林方太請回來之前,也曾想到過去了三清觀,請了妙法仙師回府。
只是許娘子帶著幾個丫鬟去到伏牛山的時候,還沒有進山門,三清觀的幾個女冠,就把他們攔在了山門之外,并說妙法仙師外出云游去了。
沒有十天半個月,是回不來的。
羅氏聽后,沒有辦法,只好去娘娘廟請了法林方太回府。
沒成想就過了這半個月,謝老夫人就把三清觀的觀主妙法仙師請了回來。
看來老夫人的面子,可是要比她的大上了許多。
羅氏心中這么想著,往著謝老夫人的方向看了眼。
妙法仙師進了屋里,四處打量了一番屋里的陳設(shè)。
見屋里的布置并沒有什么不妥,也沒藏著什么邪祟之物,和屋后的那片竹林相比,簡直是天差地別。
正當妙法仙師仔細觀察了宋錦屋里的陳設(shè),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這屋里的擺設(shè),是經(jīng)人設(shè)計好的。
屋里的風(fēng)水正氣極為濃重,就算屋外邪氣沖天。
進了這屋里,也絲毫不受影響。
這也就難怪這青蘿院里伺候的丫鬟仆婦,皆沒有受到竹林之中的那只邪祟影響。
按理來說,若是一般人家的院里出了這樣的邪祟,邪祟與人住在一塊,或多或少是要受了影響的。
但她瞧了眼謝老夫人身旁坐著的謝家三姑娘,三姑娘面色紅潤,身上又有金光時隱時現(xiàn),很明顯是戴了佛家之物在身上。
再看這屋里的風(fēng)水布局,很顯然是出自高人的手,布置出來的。
不讓屋里的風(fēng)水正氣往外泄,也不讓外頭的邪氣,有機可乘。
看樣子,這謝家是有高人所在。
既如此,她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。
“仙師,不知屋后那片竹林之中的邪祟如何了?”
“可還似從前那般猖狂?”
謝老夫人突然開了口,問了坐在自己不遠處的妙法仙師就道。
妙法仙師笑了笑,顯然是讓謝老夫人放心。
“謝老夫人只管放心,姑娘屋后竹林封著的那只邪祟,被我施展了金光神咒之后,打散了它身上不少邪氣?!?br/> “不過那只邪祟身上的邪氣實在太過濃重,不是一般的邪祟妖物能夠比的,她生前一定是含冤死去,死后怨氣久久不散,久而久之,就變成了害人的邪祟了?!?br/> “若是不盡快將它除掉,只怕遲早變成為禍人間的妖物邪祟?!?br/> 妙法仙師這樣說了一番,謝云錦才漸漸明白。
若是不盡早把屋后竹林之中的那只邪祟除掉,只怕遲早會變成為禍人間的妖物。
只是那只邪祟,死之前到底是受了何等的冤屈?
死后怨氣才會久久不散,變成如今這樣的邪祟的?
“仙師,若是想要徹底收服那邪祟,可有什么法子沒有?或是要請了什么人來?”
羅氏心中擔(dān)心著謝云錦。
錦娘日后還要繼續(xù)住在這青蘿院里的。
若是這青蘿院里,長久存在著這么一只嚇人的邪祟,她怎么能夠放心?
不管怎么樣,那只邪祟,還是要早早除了的好。
不然她是不會安心的。
“夫人,想要徹底降伏那片竹林理她封著的邪祟,只有請了金山寺的住持,法海禪師下山?!?br/> “法海禪師是有名的得道高僧,十多年前,白娘子為禍錢塘鎮(zhèn)江,可是法海禪師親自降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