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秀得了袁基肯定的答復(fù)后,隨即便忽然想起了袁槐的近況,于是便向袁基問道:“伯父,叔公情況如何?”
“父親還是那個(gè)老脾氣,死擰著不愿從大牢里出來?!?br/> “我也勸了好幾次,現(xiàn)在只好花錢打通關(guān)系,讓他老人家在獄中能過的舒坦一些?!?br/> 袁秀苦笑道:“叔公的脾性就是如此,看來只能等日后再說了?!?br/> 當(dāng)初袁家也只有袁槐一人肯正眼瞧上自己。
雖然袁秀心中也清楚,那是袁槐不希望自己放浪形骸,辱沒了袁家的名聲,這才會出手關(guān)照。
可即便如此,袁秀心中對其還是多有感激。
眼見袁槐近況無恙,袁秀也算稍微安心了一些,同袁基又交代了幾句后,便起身告辭。
為了掩人耳目,這一次袁基還帶著袁秀特地從后門溜出,以免被下人看見。
此后一夜無話,翌日天不亮袁秀便急匆匆趕到了城北校場,去尋如歸營的營房。
原本袁秀還以為昨日董卓犒賞三軍,如歸營的將士們定然會喝得酩酊大醉。
然而這前腳剛一踏入營區(qū),便見著徐晃高順兩人已然列著隊(duì)在等候自己。
“主公!”徐晃見著袁秀,便是樂得一步當(dāng)作三步的沖了過來。
高順雖然表現(xiàn)淡定,只是一臉恭敬的向袁秀行禮,可臉上也罕見的露出了欣喜的笑意。
至于沮授,此刻也依舊是板著那張教書先生似的臉,微微沖袁秀行禮致意。
“你們昨晚沒飲酒?”袁秀看著弟兄們軍容齊整,便是略顯詫異的看著徐晃問道。
徐晃嘿嘿一笑,搖了搖頭:“都知道你今日一早就要來此,哪個(gè)弟兄還敢喝酒?。俊?br/> 徐晃這么一解釋,袁秀反而更加迷惑了。
他們是怎么知道老子今日要來的?
畢竟關(guān)于丞相府的計(jì)劃,袁秀從頭到尾都未曾跟高順徐晃沮授這三人透露過。
高順雖然處理淡然心思細(xì)膩,但以其心智也只能勉強(qiáng)猜到自己的某些意圖,并不可能精準(zhǔn)的料定自己今日就會前來。
至于徐晃……那就更沒這個(gè)可能了。
如果說沮授的話,自然是有這個(gè)能力的,只不過這老古板當(dāng)下還沒放掉對自己的成見,萬不可能把心中所想說給同徐晃高順二人來聽。
袁秀稍稍一縷,片刻后便恍然大悟,隨即目光一喜連忙沖著徐晃喊道:“賈先生!是不是賈先生也來了?”
“主公這您也能猜的出來?”
徐晃頓時(shí)瞪大了眼睛,仿佛眼前的主公便似那山中成精的妖怪。
徐晃驚訝過后,頓時(shí)手舞足蹈,高興的就像是婆娘生了一對龍鳳胎:“賈先生!你快出來吧,主公已經(jīng)猜到了?!?br/> 片刻后,一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,看其面容不是賈詡賈文和還能是誰呢?
賈詡陰沉著臉憤然的咬著牙,仿佛是被人割去了三兩肉。)酷u匠%網(wǎng)(首發(fā)#0《r
徐晃見狀還不忘補(bǔ)刀道:“賈先生,多謝您的二十壇好酒了?!?br/> 袁秀看著眼前這一幕,扯了扯嘴角道:“文和先生,您跟公明兩人這是鬧得哪一出???”
賈詡卻不說話,只是用著略顯幽怨眼神掃了袁秀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