雞冠頭推了我胸口一把道:“傻樣的,終于讓老子遇見你了”,另外的那個黃頭發(fā)踢了我送快遞的電瓶三輪車一腳取笑道:“小子,被飛滕趕出來了,變成喪家之犬了吧,要是你縮在飛滕集團當保安,老子到只能放過你,現(xiàn)在你跪下求饒吧!說不定我們可以放你一馬”。
我知道飛滕集團在省城也是非常牛逼存在,所以自己當保安時候,這些混混也不敢明目張膽去找自己的麻煩。
黃頭發(fā)罵我喪家之犬,的確刺激了我,在這省城我的確如喪家之犬一樣,根本沒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人。想去找龍叔幫忙,我也受不了月姨的臉色。
想找龍婉兒,只會被她更加瞧不起,上次龍婉兒在飛滕集團打劉金牙出氣,完全是因為我是她送進飛滕集團當保安的,她需要給龍叔一個交待。
現(xiàn)在我自己找工作了,她就不用再負責了,畢竟她不是我的保鏢,我以后出事了,也不關她什么事情了。
雞冠頭,黃頭發(fā)冷眼望著我,這時候我突然道:“兩位兄弟,過去有得罪地方,我向兩位賠罪了,要不今晚我請客,咱們去那里喝一杯”。
雞冠頭起手給我一耳光罵道:“逼樣的,誰是你兄弟?憑你也配稱兄弟”。我見他打來連忙一讓,所以那雞冠頭手掌沒有打在我臉上,只打走后腦上,嗡嗡作響。
一擊不中,雞冠頭還想打第二次耳光,這時候那個黃頭發(fā)拉住了他的手道:“阿炳,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,既然人家已經(jīng)求饒了,咱們就放過他吧”。
阿炳有些驚訝望著黃頭發(fā),道:“阿星你這是什么意思”?顯然他沒有想到黃頭發(fā)竟會勸他。
黃頭發(fā)阿星對我道:“小子,我知道你叫強子,我們早就打聽清楚了,現(xiàn)在看你的誠意如何了”?
我心里一喜,心想能夠不打架最好,其實我同劉金牙打架后,就一直害怕打架了。
過去讀書時候年少氣盛,大家打架也都是一些皮外傷,而同這些的混混打架輕則受傷,重則殘廢。
我道:“炳哥,星哥,如果不嫌棄,咱們就去那里喝酒,大家交過朋友”。說著我朝不遠處牛記大排檔一指。
阿星皮笑肉不笑道:“可以呀!我們不會嫌棄的”。那個阿炳有些不情愿,顯然他是嫌棄大排檔檔次低,不過阿星答應了,他也沒有提出反對。
我把電瓶三輪車往路邊一停,帶著這二個家伙來到牛記大排檔道:“炳哥,星哥,你們愛吃什么,你們點”。
我心里準備是花五百左右,最多不超過一千塊,如果能夠花五百左右錢請這二個家伙吃一頓,消除他們以后找自己麻煩,我感覺值得。
黃頭發(fā)和雞冠頭倒也不客氣,盡點了大排檔里最貴的,像牛舌頭,羊排骨,野鯽魚,還有小龍蝦等等,反正他們點了一桌子,我猜測應該要八九百塊。不過大排檔的酒一般就是啤酒,勁酒之類的也不貴。
我打開啤酒,給他們滿上,向他們敬酒,酒桌開始挺和諧的,他們也沒有發(fā)難,我是暗自慶幸。
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,當這二個家伙酒飽飯足后,阿星竟笑嘻嘻道:“小強呀,咱們哥們這些日子手頭緊,你能不能夠借些錢給我們”?
我聽了頓時感覺自己剛才是與虎謀皮,這二個家伙是故意戲弄自己了,看來一桌大排檔消費是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。
我就道:“星哥,你知道我是剛剛出來送快遞的,也沒有什么錢,恐怕是沒有錢借給你們”。
我話剛落,那個阿炳就一把抓去我胸口衣服道:“不多,就五千塊,否則后果你是知道的”。
我心里暗罵:“白眼狼,自己剛才這些請客算是喂狗了”。
我道:“炳哥,我實在沒有這么多錢,我現(xiàn)在生活費都是緊巴巴的”。
阿星笑哈哈道:“小強,別緊張,我們不會為難你的,這五千塊錢,你今晚首先給二千,剩下的等你發(fā)了工資后再給”。
我聽了終于忍不住道:“星哥,我一個月工資也沒有五千,借給你們后,我怎么生活”。
阿炳終于撕下面具直接道:“小強,上次你破壞了我們的好事,讓我們的搖錢樹逃跑了,我們損失好幾萬呢,你說要不要賠償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