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眼又是一周時間過去。
這一周,程大偉沒再聯(lián)系丁鳳珍,女人也沒主動聯(lián)系他,那晚發(fā)生的一切就像是一瓶老酒共同存封在兩人的記憶里。
這天下午,程大偉下班后急匆匆回家。
晚上是大伯六十周歲生日宴,父母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叮囑,“你大伯生日這么重要的場合你可一定不能遲到?!?br/>
他準備回家換套衣裳立馬趕過去。
一路小跑上樓卻發(fā)現(xiàn)家門口蹲了個女人,仔細一看,女人竟是久未見面的前妻——秦海媚。
程大偉也知道朱四海現(xiàn)在一心放在工作上,不可能和她再來往,看到秦海媚憔悴不堪的模樣,程大偉心里一黯,上前問她,“你怎么在這?”
秦海媚看到程大偉卻是兩眼放光。
她一臉討好湊近:“大偉,我聽說你大伯今晚過生日,我今晚特意請假過來陪你一塊去赴宴的?!?br/>
程大偉不由皺眉,“秦海媚,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我大伯的生日宴你去干什么?”
秦海媚一臉理所當然,“離婚還可以復婚嘛,你跟我離婚這么長時間都沒找女人,難道不是在等我嗎?”
程大偉:“…….”真想問問面前的女人知不知道“不要臉”三個字怎么寫?
他承認,自己對秦海媚的確不可能一下子割斷所有的情分,畢竟兩人八年的夫妻,這么長的時間相處就算是養(yǎng)條狗也不可能沒有半點情義。
但,打從發(fā)現(xiàn)女人給自己戴青草帽子那天起,這個女人早已不再是那個值得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妻子,反而成了自己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人生污點。
哪個男人愿意頂著人生污點去四處招搖?
難道還嫌自己被老婆戴青草帽子的丑事被人笑話不夠嗎?
程大偉冷冷看了女人一眼,掏出鑰匙自顧開門進屋。
打開房門的一剎那,秦海媚想要緊隨其后卻被早有防備的程大偉猛抬手臂把她攔在門外,力氣有點大,秦海媚腳底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。
女人氣的直跺腳,隔著一道門罵了句臟話。
盡管前夫對自己態(tài)度非常冷淡,秦海媚卻還是厚著臉皮在門外守著,因為她現(xiàn)在除了回頭求程大偉復婚根本無路可走。
起初剛離婚的時候,她堅定信心認定了朱四海肯定會兌現(xiàn)承諾跟丁鳳珍離婚,繼而跟自己結婚。
沒想到她跟程大偉離婚證書剛辦下來,朱四海立馬翻臉,電話不接,短信不回,找到單位質問他的時候,朱四海的態(tài)度跟之前比更是天壤之別。
她直到現(xiàn)在都記得那天自己滿心喜悅捧著離婚證去找朱四海的情形,這男人當著公司那么多同事的面對她說:
“秦海媚!像你這種主動**了衣服往男人床上爬的貨色老子見多了,玩得起就玩,玩不起就滾蛋,你還有臉跑到老子單位來?你算個什么玩意?”
秦海媚驚呆了!
她想不通。
明明昨晚還把自己摟在懷里“心肝寶貝”柔情似水叫著的男人怎么會一夜之間變了副絕情面孔?
如果她和程大偉還沒離婚,她自然可以轉身就走。
好歹家里還有個男人等著當自己的備胎,可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跟程大偉離婚了,原有的退路已經(jīng)被她自己親手砍斷。
直到這時,秦海媚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。
她不得不接受事實:朱四海這王八蛋打從一開始就沒準備跟老婆離婚跟自己在一起,他一直在欺騙自己,一直在玩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