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大聽到這道冰冷聲音,頓時覺得一股涼氣,順著尾巴骨直沖天靈蓋。
“屠,屠爺,您什么時候來了,您通知一聲,我好安排接待您啊!
王老大一轉(zhuǎn)身,就看見屠爺正緩緩朝他走來,立刻滿臉堆笑的獻媚道。
“您老人家多大的威風(fēng),我怎么敢打擾您呢!备⊥勒驹陉戙懮磉叄鏌o表情的說道。
聽到一向少言寡語,面無表情的屠爺,居然開始調(diào)侃他,王老大知道事情有點大條了。
“屠,屠爺,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您說一聲,保證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!蓖趵洗笱氏乱豢谕倌D難的說道。
人的名樹的影,浮屠血戰(zhàn)長街,斬殺數(shù)百人,猶死而不倒,宛如戰(zhàn)神一般。
事后一夜之間,傷勢痊愈,接著便風(fēng)卷殘云一般,橫掃了整個西京市的地下勢力,已經(jīng)是一個傳奇般的存在,充滿了神秘的色彩。在西京道上人人敬仰,比之以前的黃巢,影響力還要大,威名赫赫。
浮屠的幾句話,雖然聲音不大,但是在王老大聽來,不亞于晴天霹靂,頓時就嚇破了膽。
浮屠冷哼了一聲,沒有理他,而是說道:“黃七。”
他身后的黃七應(yīng)聲而出,一拳就轟向了王老大。
王老大也是有功夫在身,是一個外家高手,但是黃七出手,他既不敢躲,更不敢還手,硬生生挨了一拳。
“砰!”
人高馬大的王老大,被黃七一拳轟的倒飛出去,砸爛了李逸凡幾人卡座中的桌子。
此時李逸凡等人,已經(jīng)是臉色一片煞白,浮屠這兩個字,可是會要人命的。
而且,看樣子浮屠,明顯是跟那個懶散男子一路的,他們的心,已經(jīng)跌入了谷底。
王老大被轟飛,掙扎著爬起來,來到浮屠面前跪下,口吐鮮血說道:“屬下不管做錯了什么,任憑屠爺處置!币桓闭J打認罰的樣子。
浮屠冷笑道:“對陸先生不敬,就是你的死罪!
浮屠一句話說完,黃七便立刻動手,一個橫踢便踢在了王老大的腦袋上。
“砰!”
這一腳黃七毫不留情,王老大被踢得一頭栽倒在地上,腦袋硬是把大理石地面砸出一個坑。
李逸凡等人,已經(jīng)是面無人色,一個個開始瑟瑟發(fā)抖。
他們只是小混混,靠著坑蒙拐騙生活,哪里見過如此殘忍的一面,看著不可一世的王老大被如此凌虐,卻是絲毫不敢還手,其中一個膽小的,已經(jīng)尿了一褲子。
王老大用雙手,艱難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,晃了晃自己血流如注的腦袋,說道。
“請屠爺懲處!
黃七二話不說,又是一腳,就朝王老大的心窩踹去,這腳要是踹實了,王老大必死無疑。
“好了。”
就在千鈞一發(fā)之刻,陸銘那懶洋洋的聲音響起。
黃七那一腳已經(jīng)收不不住,只好一偏,踹在了地上,把地面踹出一個大坑,碎石四濺。
“辦正經(jīng)事吧。”
黃七回到浮屠身后,默默站定。
這時,陸銘對著臉色蒼白的李逸凡說道:“李公子,現(xiàn)在能說說,您到底認不認識這位女士了?”
“咕嚕!
李逸凡吐下一口口水,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說道。
“陸先生,我認識我認識。”
“很好,現(xiàn)在說說,那筆貸款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陸銘緩緩點了根煙說道。
李逸凡知道,他現(xiàn)在要是敢說一句假話,隨時有被大卸八塊的可能。
當(dāng)下一五一十,把自己如何設(shè)計騙李薇,又特意讓他接觸到時貸公司,借來高利貸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。
李薇聽完,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逸凡,雙眼含著淚水,顫抖的說道。
“李逸凡,你怎么能如此卑鄙,我為了你,什么都肯做,你就這樣對我?”
說道最后,李薇已經(jīng)聲嘶力竭,宛如瘋狂。
李逸凡跪在地上,猛抽自己的嘴巴子,一邊抽一哭訴道。
“我不是人,我騙了你,薇薇你打我吧。”
“夠了!
此時,陸銘一聲怒喝。
事到如今,李逸凡還不知悔改,在李薇面前演戲,妄想博得同情,這讓陸銘徹底的發(fā)怒了。
李逸凡停下抽自己耳光,和身后跪著的一幫跟班,一臉倉惶的看著陸銘。
到現(xiàn)在,他們才知道,這位陸先生,才是這里真正能發(fā)號施令的人。
想到剛才自己一幫人對他態(tài)度,李逸凡只感覺一陣昏眩。
“浮屠,找人給他安排個工作,不允許他走出西京市,二十四小時對他實行監(jiān)控,一輩子不允許他接觸女人,就連打飛機都不行,要是發(fā)現(xiàn)一次,就剁掉一只手,發(fā)現(xiàn)兩次,就把他給我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