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狂轉(zhuǎn)過身,見柳澤業(yè)的保鏢,正在柳澤業(yè)耳邊輕聲說著什么,柳澤業(yè)看他的眼神,多了一份莫名。
蘇狂沒心情再管柳澤業(yè)想什么,反正他已經(jīng)同意讓柳溪留下了。
倒是蘇幽幽這傻丫頭,還真是不讓蘇狂放心,她居然當(dāng)著警察的面,打電話讓他藏起來,搞得好像他真是犯罪分子似的。
他痛揍褚逸仙的保鏢時,有監(jiān)控全程記錄,根本不怕褚逸仙報警,褚逸仙最多是惡心下他罷了。
“你好像碰到問題了,需要我?guī)兔帷!绷鴿蓸I(yè)突然說道。
“多謝伯父關(guān)心,小事而已,您請回吧,三天后我定會拜訪柳家。”蘇狂想著蘇幽幽的事,直接謝客道。
與柳溪一起送走了柳澤業(yè),蘇狂便撥打了蘇幽幽的電話,卻根本撥不通,再撥張佐倩的電話,也同樣沒人接。
“怎么了?”柳溪小聲的說道。
“沒事,公司出了點事,我要回去一趟?!碧K狂不希望柳溪擔(dān)心,微笑著說道。
“我陪你一起去吧。”
“不用了,小事而已,你休息一下吧,晚上我再來找你。”蘇狂想著有些事,還是需要跟柳溪商量下。
“晚上……”柳溪俏臉噌的一下紅了,誤會了蘇狂的意思,身體扭捏著。
之前她是認(rèn)命了,想趁結(jié)婚前把最珍貴的給蘇狂,所以才主動勾引了他,而現(xiàn)在事情有了轉(zhuǎn)機(jī),再讓她來一次,她肯定會羞怯到死的。
畢竟認(rèn)真說來,她與蘇狂的感情,根本就沒走到那一步。
蘇狂看出了柳溪的變化,笑著道:“別亂想,我是說晚上來找你吃飯,我可是答應(yīng)過你爸,三天內(nèi)都不碰你的。”
柳溪聞言,臉頰變得更為艷紅,仿佛能扭出水來,她嬌嗔道:“快去忙你的事吧,晚上……我等你?!?br/>
說完,柳溪便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(jìn)去。
蘇狂點頭,也不多想,摸了摸她的腦袋后向電梯走去。
柳溪目送著蘇狂走進(jìn)電梯,如同送老公上班的小媳婦。
電梯門關(guān)上,蘇狂將手掌放在鼻間,嗅著淡淡的清香,賤賤的一笑。
如果歐子彥知道女神一般的柳溪,在自己面前乖得跟貓一樣,恐怕會被嚇?biāo)腊桑易约?,差點就跟柳溪突破最后一步。
想到歐子彥,蘇狂才醒悟自己是來參加同學(xué)聚會的,結(jié)果什么都還沒做,就被柳溪拉走了,也不知道歐子彥現(xiàn)在怎么樣。
想著,蘇狂干脆在聚會的樓層停了下來,再次向鮮花大廳走去。
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,蘇狂剛走到大廳門口,便見幾個漂亮的服務(wù)生驚慌的跑出來,大廳內(nèi)更是響起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穆曧憽?br/>
蘇狂一看,頓時樂了。
此時大廳內(nèi)正上演著全武行,而其中的主角,正是歐子彥。
歐子彥手持磚頭,照著一個帥氣的青年的腦袋,忽的就是一板磚,直拍得他七葷八素,捂腦哀嚎。
隨后青年身邊的幾個彪形大漢,瘋了一般的向歐子彥沖去,歐子彥靈活的躲避著,逮著機(jī)會就是一磚頭,整個大廳瞬間混亂不堪起來。
“打,給我打他!”
青年捂著冒血的腦袋站起來,沖猴子一樣靈活的歐子彥喊到,牙齒都差點被他咬碎了。
“劉燁,你個2b,想跟你歐爺爺斗,老子拍死你!”歐子彥一邊跑一邊喊,氣得劉燁整個身體都顫抖著。
而在劉燁身后,還有一個青年抱手環(huán)胸,嘴角掛著冷笑在看戲,他身邊也跟著幾個彪形大漢,成扇形將他保護(hù)在其中。
他正是舒華龍,與劉燁既是好基友,也是競爭對手,劉燁被歐子彥拍了一磚頭,他就在心里暗罵劉燁傻,與歐子彥斗了這么多年都不長記性,居然敢一點防備沒有就去撩撥歐子彥,這不是找拍嗎?
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歐子彥什么時候怕過他們了?除非你敢弄死他,否則這恩怨是沒法解開了,今天你叫人揍他一頓,明天他就會在你家門口埋伏你,拍一磚頭就跑。
斗了七年,舒華龍早就習(xí)慣了,只要歐子彥在方圓百米內(nèi),他的保鏢必定是將他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。
畢竟比個人武力,他們比歐子彥差了太多。
“同學(xué),這是怎么回事?”蘇狂走到一個女生身后,開口問道。
大廳內(nèi)正上演全武行,這個女生卻一點都不緊張害怕,反而看得眉飛色舞。
她聽到蘇狂的問話,頭都不回的說道:“小事,每年他們都要打一次的,這次是劉燁傻帽了,被歐子彥刺激了幾句,居然不帶保鏢就沖了上去,這不是找拍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