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廣成子也再次刷新了對西方兩位圣人無恥的認(rèn)知,一直以為接引會好說話,不想最后好說話的竟是準(zhǔn)提,兩人分明就是一唱一和。
最后更還跟來個肥頭大耳,滿面油光滿頭包,并厚厚的嘴唇,眉心點著一顆紅痣的怪物,說是什么西方圣老如來,神通廣大,法力無邊。
而眼看快至岐山,西方如來卻又呵呵呵呵道:“道友可自行前去,我且在此雪山頂?shù)人?,等他來此,我定降他?!?br/>
廣成子也只能一禮道:“那便多謝道友。”
……
汜水關(guān)。
孔宣也突然不由眸光一閃,直接吩咐道:“殷郊可繼續(xù)出戰(zhàn),暗中自有我照應(yīng),無支祁你等看著汜水關(guān)。”
眾人趕忙同時躬身領(lǐng)命:“是,師叔、元帥、老師?!?br/>
結(jié)果話音落下,孔宣身影也原地?zé)o聲無息消失。
汜水關(guān),似乎一切都結(jié)束了,就剩一個殷郊持至寶番天印阻路。
很快禿頂廣成子便現(xiàn)身汜水關(guān)前,直接大喝道:“畜生!你不記得九仙山上如何說的?你今日為何改了念頭,反持我寶殺了你赤精子師伯?”
汜水關(guān)頭殷郊也不由三頭六臂九目猙獰:“老師,我再叫你一句老師,我且問你為何要我變作這三頭六臂九目的怪物形象?這多了四條手臂,又多了兩個頭,究竟有何用?
我如今面如藍(lán)靛,發(fā)似朱砂,三個雷震子腦袋,莫非你闡教下都喜如此形象?你自己為何不變成如此模樣?
你罵我畜生,你可敢發(fā)誓我母雙目不是你所剜,我母不是被你縊死在房梁?殺母之仇,不共戴天!今日再休言師徒,我必殺你!”
西岐陣中面如青靛、發(fā)似朱砂的雷震子聞聽,不由就是兩個呆呆的眼睛一動,難怪看那關(guān)頭上之人面熟,原來竟是跟自己長一樣。
只見殷郊話音落下,身影突然便從汜水關(guān)騰空而起,同時一座山的虛影也默然在廣成子頭頂出現(xiàn)。
廣成子則兩個老眼一突,直接想也不想轉(zhuǎn)身就逃,終于再現(xiàn)原本軌跡被僅修了十來年人類弟子殷郊追殺到上天無路,入地?zé)o門的一幕。
殷郊三頭六臂九目也在半空中猙獰的一聲喝道:“廣成子!我看你今日還往哪里逃?”
緊接殷郊身影便從汜水關(guān)追出。
廣成子蒼老的身影則直往岐山方向遁去。
瞬間便只見一座巨山虛影凌空而去,一閃又縮為一番天印,直向著下方岐山打去。
“砰!”
“咔!”
頓時就是一聲暴響,仿佛虛空都崩裂了一般,直接一陣的地動山搖,讓西岐六十萬兵馬同樣都仿佛波浪一般起伏。
顯然殷郊并不能發(fā)揮真正番天印威力,不然一擊之下岐山直接就能化作齏粉,就不是僅僅砸開岐山了。
可即使只是將岐山砸開,還是讓禿頂?shù)膹V成子差點沒嚇尿,能一下轟殺赤精子的番天印,自己又如何能逃過一劫?
緊接殷郊身影同樣一閃便至岐山上空,繼續(xù)向著廣成子追殺而去,可不想緊接前方便現(xiàn)一人,正是大肉頭的南極仙翁。
明顯大肉頭南極仙翁也不呵呵呵呵了,直接于半空一聲喝道:“殷郊!你今日要受犁鋤之厄!”
殷郊則三頭九目猙獰一閃,二話不說直接番天印再次砸下。
可不想南極仙翁這次卻不躲,頓時老手中一閃,便現(xiàn)出一把一尺七寸小旗,自不是給姜子牙兩丈長的杏黃旗。
然后但只一揮,頓時便即是漫天金蓮萬朵,金光萬道,竟然硬是抵住半截不周山煉制的番天印,再難以落下分毫。
南極仙翁也是緊接一聲喝道:“殷郊!這次看你還往哪里逃?”
同時手中蟠龍拐亦往空中一祭,瞬間化為一五爪青龍,龍吟震天,直往殷郊吞去。
殷郊眼見,下意識便調(diào)頭往另一個方向,可不想緊接前方廣成子卻又不逃了,同樣老手中光芒一閃,竟也現(xiàn)出一把一尺七寸小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