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找了個比較靜逸的茶樓,要了靠窗的位置,外面的一切,都落去眼中。
安淺兮的視線落在湖畔中最大的船只上,彈琴歌女扯著嗓子,鶯鶯諦唱,透過窗戶上的輕紗幔帳,隱約可見一個散漫的身影懶惰的斜躺在軟塌上,他的旁邊,圍繞著四個舞女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。
樓下一陣喧嘩,打斷了安淺兮的打量,安淺兮這時才發(fā)現(xiàn),剛才還坐在旁邊的楊月已經(jīng)不見身影,安淺兮有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往樓下看去,果然看到楊月跌坐在冰冷的地上,安淺兮眉頭一皺,卻沒有下去救人的意思,旁邊的陳欣卻急了。
“淺兮,我們不去救她嗎?”陳欣的聲音滿是焦慮,祈求的看著安淺兮。
“自作孽不可活,既然出來了,就要清楚的意識到這點(diǎn),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自己作完?!卑矞\兮櫻桃小唇勾起一抹諷刺。
此時的楊月,正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那個富家子弟,而那個富家子弟,卻絲毫沒有憐憫之心,咄咄逼人,身后的狗腿子也在幸災(zāi)樂禍起哄著。
“我們怎么說也是你們帶來了,出了事情,你們不應(yīng)該負(fù)責(zé)嗎?”陳欣無助的流淌著淚水,指責(zé)道。
安淺兮面無表情的冷哼,再也沒有九歲乖巧女孩的模樣,諷刺道:“我可沒有強(qiáng)求你們跟著來,別記錯了,是你們死皮賴臉的要跟著來?!?br/> 陳欣聽了這話,無助的在哪里哭著,哽咽道:“就算是我們要跟來,都是一個村的,你怎么能見死不救,你怎么這么冷血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