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不哭,過會爹回來給以為我給做錯事了呢,你忍心看著爹訓(xùn)我嗎?”故意做成苦瓜臉,說得可憐巴巴的,幫吳冬梅差點(diǎn)臉上的淚珠,拉著她到里面坐下。
“你爹才舍不得訓(xùn)你,你不在的這幾天,你爹沒少念叨你,可是你爺爺說,孩子大了,總得走出去,在娘親眼里,小兮永遠(yuǎn)是個要人疼的孩子,出去外面,我的小兮肯定吃了苦了。”越說越覺得安淺兮肯定在外面吃苦了,看著小臉憔悴的,眼淚又汪汪的掉下來。
怪不得人們總說女人是水做的,她總是見識了,安慰了很久,吳冬梅才收住眼淚,哭久了。眼睛都紅腫起來。
“娘,我也在外面呆了好久,你怎么就關(guān)心小妹,不關(guān)心下我。”安清軒可憐巴巴的看著吳冬梅,到底還是個十歲的孩子,再怎么早熟,也改變不了孩子的事實(shí)。
“你是男孩子,哪有那么嬌氣,你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!痹掚m這么說,言語間的關(guān)心還是騙不了人的。
安清軒啞然,好吧!他承認(rèn)自己嬌氣了,不該跟妹妹爭寵的,完全就是找虐。
“娘,我想吃酸菜魚。”安淺兮對這個世界的美食已經(jīng)絕望了,在這山溝溝里,也別想吃到什么美味料理。
“酸菜魚怎么做,我不會。”吳冬梅攤著手,酸菜魚她聽都沒聽過。
“娘,你就安心呆在這里歇著,晚飯就女兒來做,累著您了,可是女兒的罪過!卑醋〈来烙麆拥膮嵌,帶上安清軒來到村邊上的那條小河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