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晨怒從心頭起,惡向膽邊生飛身而起對著圍上來的七八個城管的面門就踢了過去。
華晨沒有用任何的法力,但是盡管這樣還是把七八個城管踢的倒飛了出去,倒地不起,捂著臉在地上哼哼唧唧。
周圍的人群爆發(fā)出了驚天的鼓掌聲和叫好聲。華晨扶著老人,梁春梅牽著妞妞的手向著城南走去。
華晨走后不久,就傳來了警車的“嘀嘀”聲,一會兒就有三輛警車停在了出事現(xiàn)場。警車停下后,從警車上下來五個警察,警察驅(qū)趕著人群:“散了,散了,都散了!”
人群轟叫一聲,四散而去。一名警察接著來到躺在地上的城管身邊問道:“哎,我說兄弟,怎么回事?踢到鐵板上了?”
其余的四名警察七手八腳的扶起倒地的城管。一名城管哼哼唧唧的道:“劉所,你們怎么現(xiàn)在才來?”
帶頭的劉所冷淡的說道:“我們一接到報警電話就趕來了?!闭f著對手下的四名警察命令道:“都帶回所里!”
一名警察過來在劉所的耳邊小聲說道“劉所,他們都受傷了,還有一個是李副局長的表弟,你看……”
“廢什么話?執(zhí)行命令!”劉所厲聲道。
一名城管聽了叫道:“草,你*他*媽*的就是一個小小的副所長,信不信我讓我表哥把你擼了?”
劉所長瞪著城管,說道:“別說你表哥只是副局長,就算是副市長也不行!”接著對手下警察命令道:“帶走!”
四個警察無奈的把城管向警車押去,那個城管還在囂張的叫著:“你等著!”
看到城管都被押上了警車,劉所長說道:“收隊!”
劉所長在車上心道:“要不要向局長匯報呢?可是越級匯報是官場的大忌,但所長馬扒皮又是李副局長的人!”最后劉所長下定了決心撥通了bj市公安局冀海峰局長的電話。
華晨和梁春梅陪著老人祖孫倆來到了城南一座廢棄的工廠旁邊,工廠的圍墻高高聳立著,大門破破爛爛的,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堆積如山的垃圾,沖天的臭氣直沖人的鼻孔。
老人對華晨說他們就住在工廠旁邊的一間臨時搭建的活動房里。華晨和梁春梅隨著老人來到離工廠大門不到一百米遠(yuǎn)的一個活動房前面。
只見活動房前后都堆積著許多紙片、酒瓶和一些飲料瓶子。老人說他白天就從工廠大門下面的小洞里爬進(jìn)去撿一些垃圾,晚上出去擺攤賣水果,以此來維持生計和交妞妞的學(xué)費(fèi)。
華晨臉色鐵青的走進(jìn)活動房子里,只有十幾平米的房子里,整理的整整齊齊,剛進(jìn)門就是做飯的爐子和鍋碗瓢盆,最里面擺放著一張木板搭建的床鋪,其余的地方整整齊齊的擺放著許多書,這些書都是老人從垃圾堆里撿來給妞妞看的,房間都是妞妞收拾的。房子的正對面墻上掛著兩副相框,一個相框里是一位年輕的軍人,另一個相框里是一位樸實(shí)的婦女,老人說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。
華晨從口袋里拿出一些錢塞進(jìn)老人的手里,老人急忙推辭,說道:“這可不行,怎么能要你的錢,快拿回去,看的出來你們也都是學(xué)生,也不富裕,快拿回去!”
華晨按住老人的手,說道:“大爺,你就收下吧,今天挺晚了,我們就先走了,明天再來看你們!”說著不等老人拒絕就拉著梁春梅的手走了出去,緊接著妞妞也追了出來,叫道:“哥哥,姐姐,再見!”
華晨和梁春梅向著市區(qū)走去,小墨和小金在后面遠(yuǎn)遠(yuǎn)的跟著。突然華晨轉(zhuǎn)身對小墨說道:“小墨,你和小金去大爺和妞妞那里守著,別讓他們受到傷害!”小墨聽了華晨的話馱起小金撒腿跑了回去。
華晨在路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,梁春梅抓著他的手安慰道:“晨,現(xiàn)在官場的腐敗是人盡皆知的,但是我們也沒有能力改變現(xiàn)狀!”
華晨憤憤不平的道:“老人的兒子是為救災(zāi)犧牲的,政府的撫恤金怎么才五萬,難道子弟兵的生命就這么廉價?而且老人的兒媳應(yīng)該算是軍烈屬,可是醫(yī)院不但不給看病還逼著老人交十萬塊押金,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死了兒子,兒媳病了去哪里拿錢,只能賣房子。醫(yī)院還不負(fù)責(zé)任的讓醉酒醫(yī)生給做手術(shù),政府還阻止老人上訪,更可氣的事城管的所做所為!我現(xiàn)在殺人的心都有了。”
梁春梅嘆了口氣,問道:“晨,你現(xiàn)在打算怎么辦?”
華晨恨恨道:“既然讓我碰到這件事情,我就要管到底!明天早上就就去市委!”
晚上,在酒店里,華晨打通了王伯詹的電話,剛接通就直接問道:“王老,給我查一下bj市的一二把手的資料!”
王伯詹問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華晨沒有說話,王伯詹無奈道:“好,你是大爺,等著,我現(xiàn)在就去查!”說著掛斷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