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?”
安多恩從昏迷中蘇醒。
他的記憶還有些混亂,剛剛才被強盜劫掠走了身上的物資,導致他倒在了荒野之中。原本,安多恩還以為,自己可能會就這樣死去。
可是。
幸運仍眷顧著這位求道者。
“你好,陌生人,我看你倒在荒野中,就將你救起來了。有什么需要的幫助的嗎?”
波橘菲爾向男人發(fā)問,銀色短發(fā)的男人眼中滿是迷茫。但這位求道者,還是明白過來,是眼前的靚麗女性拯救了荒野中倒下的自己。
“感謝您的幫助,我叫做安多恩,正準備前往拉特蘭……”
安多恩向恩人介紹起了自己,他并不介意將自己的身世訴說給他人。通過這位薩科塔人的敘述,一旁的安菈雅也明白了,游戲中那位純粹的‘殉道者’如今正處于什么時期。
他從潮石鎮(zhèn)出發(fā),沿著大道,一路前往拉特蘭尋求救贖。但拉特蘭只拯救薩科塔人,那些潮石鎮(zhèn)的鎮(zhèn)民,并不能在拉特蘭得到救贖。
這讓安多恩憤然離去,回到小鎮(zhèn)。
可小鎮(zhèn)早已被侵毀,安多恩的故鄉(xiāng)什么都沒剩下。迷茫的男人,正在尋求著自己的道路,為此他重新踏上了前往拉特蘭的道路。
經(jīng)歷了希望、憤怒、絕望。
讓安多恩獲得了重新審視事物的眼睛,但他還未驅(qū)除心中的怒火,不過是將那些困惑、憤怒,都壓抑在了內(nèi)心的最深處。直到某個契機將他引燃,那時——
他就會蛻變,開始思考,成為先導,最終成為‘殉道者’。
但不是現(xiàn)在。
“嘻嘻,你好呀,大哥哥~”安菈雅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額,你好,小妹妹?!?br/> 安多恩友善的說道。
“你來自潮石鎮(zhèn)?我聽說過那兒,雖然被一場災難毀去,但鎮(zhèn)民并未死絕,不少人都得到了抵達了其他城市,開啟了全新生活。”安菈雅笑瞇瞇地,就像是只小狐貍。
一旁的凱爾希,起了一身貓皮疙瘩。
這家伙,又在構思什么東西?
“哦?是這樣啊,原來他們,大部分人都活下來了?”安多恩平靜的眼眸中,多了一分喜悅,隨即暗淡,“但是,那樣的事情,遲早又會發(fā)生的吧?伊比利亞就是這樣的地方,我們,都在絕境中掙扎?!?br/> 安多恩情緒有些低落。
“你原來是伊比利亞人?那看來,你離開早了。伊比利亞迎來了一場變革,深海教會與審判庭達成和解,并開始重新重建國家。伊比利亞之眼,已經(jīng)開始修理,你若是仍然為自己是伊比利亞人而自豪,可以選擇回去。我們需要年輕俊杰們的加入?!?br/> 波橘菲爾聽聞這伊比利亞人,頓時激動起來,說不定能讓一個薩科塔人加入深海教會的大家庭。這么說來,深海教會,還從未同化過薩科塔人。
這些頭頂光圈的電燈泡,成為了同胞之后,究竟會發(fā)生什么樣的變化呢?
“我…們?你們是伊比利亞人?”
安多恩頭腦有些發(fā)蒙,這些信息量,哪怕是求道者也短暫的宕機。
沉默。又是沉默。
嘗試理解。
“謝謝,你們的建議。但是,我依舊想去拉特蘭,問一個問題?!?br/> “那你就與我們同行吧,安多恩哥哥。順便問一下,你喜歡胸大的,還是小的?”安菈雅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,天真地發(fā)問。
“噗。”凱爾希沒繃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