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孜霄強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,他的腿上都是擦傷,雖然傷口深,但并沒有傷及骨骼,走路雖然費力,但并不是不能走。
牧孜霄拖著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前挪,終于到了浴室。鏡子里的那張臉蒼白憔悴,眼里也出現(xiàn)了怕色,再也沒有往日的堅強和霸氣。
他抬起右手想洗把臉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右胳膊怎么都抬不起來,他低頭盯著它,較勁地用力,疼痛一波比一波洶涌的襲來。
“你要把它弄廢嗎?”暮兮責備著,走過去,握住他的右手,“你為什么不叫我?guī)湍??”他的右胳膊做了手術,雖然是小手術,但畢竟動了刀,應該好好緩著的。
牧孜霄看著眼前嬌嬌小小的女人,仔細的觀察,她的臉色并不好,但眼里蘊滿了關心和擔心,心一動,左手抬起她的下巴,俯身就吻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唔!”因失水而略顯粗糲的薄唇覆了上來,牙齒輕咬著她殷紅、嬌嫩的唇瓣。暮兮伸手去推,可他堅硬的前胸就像一面城墻,捆住她腰肢的左手就像鑲在她身上的鋼筋,而她就像一塊隨時會碎掉的白豆腐。
“牧孜霄!”她拼命地喘息著,生氣的吼,“你是不是瘋了!你是不是想死!”
“嗯,”他聲線輕柔而性感,左手摟住她的臀,抱起,看她因重心不穩(wěn)無措的摟住他的脖子,愉快的笑著,“死在你身上?!钡皖^,去找她的唇。
暮兮左躲右閃,雙手捧住他的臉用力的推著,“牧孜霄,你腦子是不是被撞壞了?精-蟲上腦了!”
牧孜霄抱著她,往臥室走,看她臉紅耳赤,咬牙切齒的樣,愉悅的低笑,“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兔子,”說著,把她放到窗邊的柜子上,左手順著她的腿往上,“活色生香的,特別鮮嫩可口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