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夢汐的速度很快,可她畢竟是女性,身體能力不如身為男性的韓淵,剛跑出十幾米,就被韓淵追上,夏夢汐猛地向旁邊一轉(zhuǎn),沖進(jìn)了公路旁邊的荒地,韓淵飛身撲了過去,直接將夏夢汐按倒在地。
被韓淵按倒在地的夏夢汐,一點都沒有反抗,她先前和韓淵比試過,在韓淵絕對力量面前,任何抵抗都是徒勞的,她嗚嗚地哭了起來,先前都是假哭,這次是真的,一邊哭一邊哀求:“求求你,別折磨我,我在電視上看過那些酷刑,好可怕……好可怕……嗚嗚……”
夏夢汐哀求得楚楚可憐,韓淵沒有絲毫心軟,故意示弱然后送出致命一擊的事情,他見的多了,他跪在夏夢汐腰上,反剪她的雙臂,冷冷地說:“你老老實實告訴我,你為什么會在這里,我就不會折磨你?!?br/> 夏夢汐拼命點頭,連聲求饒:“我說我說,我什么都說,求求你,放開我吧,胳膊……手……腰……都好痛……”
韓淵松開手,站起身來,夏夢汐坐了起來,揉著胳膊,嗚嗚地哭。這個時候,雪狐也跑了過來,看到夏夢汐已經(jīng)屈服,就什么都沒說,冷眼站在一邊。
夏夢汐哭了一陣,擦了把眼淚,委屈地說:“我怎么說也救了你們,你們竟然這樣對我,太沒良心了吧?”
韓淵并沒有什么愧疚,冷哼道:“你雖然救了我們,但你卻是國家的敵人,快點說,你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
夏夢汐帶著哭腔回答:“我是來這里探察的,探察城中居民集體消失事件。”
韓淵這才想起來,夏夢汐倉促離開的時間,正好是集體消失事件發(fā)生的第二天,他問道:“我們在一起那天,你說你要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,可能回不來了,那個地方指的就是加里斯城?”
“沒錯,就是這里。”
“你那個時候就知道,這里發(fā)生了集體消失事件?”
“是的?!?br/> “集體消失事件發(fā)生之后,極北國嚴(yán)密封鎖消息,連我們都是在三天之后才知道的,你們竟然在第二天就知道了,你們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這……這我也不知道,我們應(yīng)該有人在極北國內(nèi)部吧?”
“你們是什么人,背后到底有什么組織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夏夢汐支支吾吾了好一陣,最終搖了搖頭,“我不能說?!?br/> “不說是吧,很好。”韓淵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雪狐,說了聲“該你了”,雪狐抽出匕首,兇神惡煞地走了過來。
每次執(zhí)行任務(wù),抓住俘虜,需要嚴(yán)刑逼供的時候,都是雪狐動手的,嚴(yán)刑逼供這種事情,說起來很不人道,傳揚出去好說不好聽,所以雪狐從不讓韓淵親自動手。
韓淵看著雪狐走向夏夢汐,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中竟然暗暗想道:希望雪狐下手不要太重,別把夏夢汐弄得太痛……他急忙平穩(wěn)心神:我在胡思亂想什么,她可是敵人,絕不能心軟。
雪狐走到夏夢汐身前,蹲下身子,刀刃在她梨花帶雨的臉上虛晃,惡狠狠地說:“你要是不說,我就在你的臉上,劃上一刀。我劃一刀,問你一次,你一次不說,我就劃一刀,看你這小小的臉蛋上,能挨多少刀?!?br/> 夏夢汐拼命向后躲,哭得花容慘淡,雙手捂住臉,蜷縮成一團,苦苦哀求:“不要,求你們了,除了這個,別的我什么都說,饒了我吧……”
雪狐看了看韓淵,詢問是否繼續(xù)逼問,韓淵一心想要弄清楚夏夢汐背后的組織是什么,示意雪狐繼續(xù)。雪狐繼續(xù)將刀刃逼近夏夢汐的臉頰。
夏夢汐見到哀求沒有用處,索性把手拿開,眼睛一閉,牙一咬,將臉向前挺著,絕望地喊叫:“你劃吧,你劃吧,劃完我什么都不說了,你們什么都得不到?!?br/> 夏夢汐面無血色,飽滿的胸脯因為急促的呼吸快速起伏,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。雪狐沒想到,夏夢汐寧可被毀容,也不說出背后的組織,愣了一下,停住了手,站起身來,回到韓淵的身邊。
夏夢汐逃過一劫,身子一軟,癱在地上,緊閉雙眼,雙手抱膝,蜷縮身體,烏黑的長發(fā)披散下來,擋住臉,哀婉的哭聲從黑發(fā)后面?zhèn)鞒鰜?,可憐極了。
雪狐低聲問韓淵:“這樣她都不說,我們該怎么辦,要不給她來點厲害的吧?她一個小姑娘,我不相信她能忍得住痛。”
韓淵猶豫不決,沒有說話,雪狐冷冷地說:“我們可以用一些重刑,就算她挺刑不過死掉,我們往樹林里一扔,這里一個人也沒有,也不會有人知道,只要在她死前,我們逼問出秘密,就成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