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更木劍八順著那根手指指向的地方,看見了在被平整地削開的房屋之后躺倒在地的身影:“女人?”
即便瀕死狀態(tài),也要提醒他這一點嗎?
更木劍八想著,很自然便發(fā)現(xiàn)了現(xiàn)場特殊的狀況,以男人的身軀為分界線,他的前方是無底深淵,然而后方除了大概率是神槍留下的痕跡外,再無其他損害。
就好像這個男人為了保護身后的女人,用盡全力壓制了市丸銀,沒有讓他有一絲分散心神的余裕。
“你的要求我答應了,放心走吧?!?br/> 更木劍八說著,忽然眉頭一掀——這家伙的心跳,怎么越來越快了???
受了那樣的傷,就連他都以為必死無疑的情況下,生機卻一點點旺盛了起來!?
更木劍八眼睛瞪圓,嘴角扯開至今為止最為夸張的幅度,雞皮疙瘩掉了一地,他,好像有些興奮過頭了?
“哈哈哈,雖然不知道你這家伙是誰,但是,啊,等你醒了以后一定要好好打一場!”
他扛起了陸元放到了左肩,一個箭步來到了虎徹勇音身前,只觀察了一下便得出了結論:“這個傷勢,看起來只能找她了啊。嘖?!?br/> “說起來……”更木劍八瞅了一眼虎徹勇音的臉,道:“這家伙我有點印象,是誰來著?”
一旁的建筑物上冒出一個粉色的腦袋,正是草鹿八千流:“小劍,她是勇音啦,四番隊的副隊長?!?br/> “哦,你這么說我就想起來了?!备緞Π它c了點頭:“好像就是她的副官啊。那么這么說起來,另一個家伙也該是四番隊的?”
更木劍八瞥向了左邊,然而陸元的身體已經(jīng)完全崩毀,面容更是完全看不清。
“你不會就是一角說的陸元吧?那還真是個天大的驚喜呢!”
當然不會有回答。
更木劍八忽然朝一個方向看去,喃喃自語:“看來好像不需要我過去找了?!?br/> 但這么說著的更木劍八還是加快了腳步,朝那熟悉的靈壓的方向趕去。
只是兩三分鐘的時間,更木劍八便和卯之花烈相遇了。
雙方停下,對立,對視。
“更木……劍八?!?br/> 卯之花烈低聲念了一聲更木劍八的名字,而后目光偏移,看向了他的雙肩。
還沒等卯之花烈詢問,更木劍八已經(jīng)將兩人拋了過去,道:“這兩個好像都是你家隊員啊,我遇到他們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這副模樣了?!?br/> “勇音,還有……陸元?!泵已壑虚W過厲芒,沒有質(zhì)疑更木劍八話語的真實性,問道:“是誰?”
既然二者都還有呼吸,那一定是更木劍八及時趕到的緣故——他一定看到了下手的人。
“你不趕緊救治嗎?男的那邊還好,女的那邊估計撐不了多久了?!?br/> 卯之花烈皺眉,她第一時間就覺得更木劍八搞錯了對象。
無論怎么看,都是陸元更加靠近死亡,雖然虎徹勇音同樣傷勢沉重不容拖延,但與陸元身上的傷相比卻又有點不值一提起來。
然而,下一刻,她也注意到了,注意到了陸元那猶如枯木逢春般漸漸旺盛的生機。
她沒有再猶豫,迅速召喚出了斬魄刀肉雫唼將二人吞入腹中開始了治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