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謝謝你!”看到了楊凡的第一眼,范耀輝便迅速上前幾步略帶歉意地沖著楊凡說道。
“你是得謝謝我!”楊凡笑道。
范耀輝笑了笑說道:“是啊,我應該謝謝你,要不是你識破了那庸醫(yī)的身份的話,墨墨還不知道要遭受多么大的痛苦呢!”
“誰說不是!睏罘残Φ馈
楊凡是一個鬼精鬼精的人,他清楚的知道,自己在什么場合說什么話。
說白了就是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。
這可真不是在貶低楊凡,而是有些時候,能做到這一點,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尤其是在跟范耀輝這樣的頂尖大紈绔過招的時候,更加的小心翼翼。
范耀輝聽了楊凡的話,點了點頭說道:“不管怎么說,墨墨的身體就交給你了,希望你能夠治愈她,如果你真能治愈她的話,我一定會重重感謝你的!
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。
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他跟蘇白墨的關(guān)系到底有多好呢。
“范公子見外了,為蘇小姐治病是我份內(nèi)的事情!”
“兄弟,你也見外了,什么范公子不范公子的,以后就叫我耀輝或者是范兄弟都行!”
這話突然讓楊凡心生警惕,因為這家伙表現(xiàn)的太過于熱情了。
楊凡不能不懷疑他的動機。
畢竟,這牲口早就下達了讓臨安市大大小小的紈绔對付楊凡的命令,而且,還找來了那么一個庸醫(yī)想趕走楊凡。
無事獻殷勤,有點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意思。
但,范耀輝是不是黃鼠狼楊凡不知道,可楊凡絕對不是雞。
不過,倆人現(xiàn)在還沒有正式的撕破臉,所以,楊凡也沒有表現(xiàn)的鋒芒畢露。
“好啊,范兄!”楊凡笑瞇瞇地說道。
范耀輝點了點頭,轉(zhuǎn)身沖著蘇白墨說道:“墨墨,咱倆可以單聊幾句嗎?”
蘇白墨沒有拒絕。
楊凡識趣的笑了笑,起身出了別墅。
蘇白墨對待他的態(tài)度確實跟對待楊凡的態(tài)度不一樣。
但楊凡并不嫉妒。
很多事情得一步一步的來,步子大了容易扯著蛋。
而,比耐心,在場的這幾位恐怕都不是楊凡的對手。
曾經(jīng)在沙哈拉沙漠為了刺殺一個某國的軍閥小頭目,楊凡在沙地中潛伏了三天,一動不動,滴水未進,就在對方放松了警惕的那一刻,楊凡一招絕殺。
所以,楊凡并不著急。
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的跟范耀輝斗,有的是時候慢慢的讓蘇白墨改變對待自己的態(tài)度。
同蘇白墨閑聊了幾句之后,范耀輝正色說道:“墨墨,我這次去歐洲,其實是聽聞那邊有一個醫(yī)療團隊的水平堪稱全球最頂尖的,所以我去拜會了他們,如果一切順利的話,最多三個月之后,我就可以帶你去那邊治療了!”
一副無比關(guān)切的樣子。
如果楊凡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后,肯定會暗罵范耀輝的腦子進水了。
但,可惜,這一番話楊凡也沒有聽到。
“你信不過他的醫(yī)術(shù)?”蘇白墨突然問道。
范耀輝搖了搖頭說道:“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,如果失去你的話,這輩子對于我而言,也就沒什么意義了,我不能把全部的籌碼都放在楊凡的身上,如果他失敗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