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治療的力度明顯加重。
蘇白墨不斷發(fā)出一種痛苦的聲音,但,很輕微。
這妞在忍著。
也就是蘇白墨能忍得住,要給了其他人,恐怕早就慘叫了起來。
楊凡并沒有停止,并非楊凡沒有同情心,而是之前就跟蘇白墨說過,往后的每一天治療都會比前一天更加的痛苦。
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。
誰叫這妞中的毒太深了。
倆個小時之后,一切結(jié)束。
蘇白墨嬌喘連連,楊凡同樣大口喘息。
盡管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從蘇白墨口中發(fā)出的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,可楊凡還是承受不了。
本想跟這妞聊一聊,但,一聽到這樣的聲音,楊凡就覺得自己丹田之處涌現(xiàn)出了一股克制不住的暖流,不敢多做停留,楊凡迅速閃人。
吃中午飯的時候,楊凡接到了趙天虎的電話。
“兄弟,吃飯了沒?”
“正在吃!”
“靠,我這個電話打的遲了?!?br/>
“所以,下次要請吃飯的話,請?zhí)崆邦A(yù)約,我可不像你這么清閑!”
趙天虎嘿嘿地笑了笑說道:“一定,一定?!?br/>
“有什么事兒?”楊凡問道。
“白少宗晚上想請你吃飯?!?br/>
楊凡略沉默了一會兒,便說道:“什么地方?”
“自然是臨安市最好的酒店!”
“好!”
說著,掛了電話。
白少宗主動請吃飯,就算是白癡也知道沒什么好事兒。
而且,早不請晚不請,偏偏等到陳道閣一出事兒就請吃飯,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——明擺著嘛!
但,楊凡還是打算欣然赴約。
因為,楊凡想看看白少宗到底想玩兒什么花招。
吃罷了飯之后,四個人一起去陪著蘇白墨去上班。
昨天發(fā)生的事情讓蘇家很受打擊,蘇白墨當(dāng)即決定以后上班都要帶上寶寶。
要是寶寶在出點(diǎn)什么意外的話,整個蘇家恐怕也沒好日子過了。
順利的到了公司之后,蘇白墨開始工作。
她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,蕭媚也在工作。
楊凡閑的沒事兒做,便坐在一旁看著寶寶練功。
寶寶修煉的很是認(rèn)真。
因為怕打攪到蘇白墨的緣故,所以,她沒有練拳,而是修煉楊凡交給她的龍行天下。
這不需要發(fā)出聲響。
眾人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平靜的下午。
晚上護(hù)送著三個人回到了別墅之后,楊凡陪著寶寶練了一番拳法,這才駕車去了酒店。
出乎預(yù)料的是,白少宗竟然親自站在酒店的門口等候著楊凡的到來。
見到楊凡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,白少宗便迅速上前幾步,難得一笑地說道:“楊兄弟,歡迎!”
這樣的態(tài)度實在讓楊凡不習(xí)慣。
沒辦法上次跟白少宗見面的情形歷歷在目,楊凡可是清楚的記得當(dāng)時他那叫一個冷漠。
雖然沒有看不起楊凡的意思,可,彼此間就是一種無形的溝壑,讓人無法跨越。
但,沒想到,今日白少宗對待楊凡的態(tài)度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(zhuǎn)變。
還以為這家伙對誰都是這樣呢,原來也是分人看情況。
“白大少客氣了!”楊凡笑了笑說道。
“什么白大少,太見外了,如果楊兄弟你要愿意的話,可以叫我少宗,或者是小白都行!”
“那多不好意思,小白!”楊凡笑瞇瞇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