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樓西!”容止的表情很嚴(yán)肅,像個家長一樣。
“容大哥,你真的誤會了。是我的錢和行李都丟了,所以教授才帶我出來買點(diǎn)東西的,我和教授真的什么都沒有,你真的誤會了。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怎么樣的人嗎?”樓西解釋完,長舒了一口氣,如果這樣容止還不相信的話,樓西真不知道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了。
容止俊秀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,腦海中短暫的思索了一下,發(fā)覺自己魯莽了。
他怎么可以認(rèn)為樓西會和這個男人有什么關(guān)系?
但是對面這個男人表情深沉,以男人的感覺來說,他對樓西絕對不是教授對學(xué)生這么簡單,他不放心把樓西交給他。
很快的,容止拿出了錢包,“西西的事情麻煩你了,這些東西多少錢,我?guī)退o你。”
“容大哥,不用了,真的不用了!”樓西趕忙攔下容止,她怎么可以讓容止幫她給錢呢?
就算要還秦墨白錢,也是她自己還,雖然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上。
“你和我還計(jì)較這么多?”容止道,“這位先生始終是你的老師,你欠老師錢,不太好!
樓西想想,覺得容止說的好像有道理,反正都是欠錢了,欠容止……
不行不行,不能欠容止,堅(jiān)決不行!
“容……”
“容先生,”聽樓西叫他容大哥,應(yīng)該就是姓容了,“一共二十三萬!
秦墨白淡淡的開口,先前幾秒鐘的時間里面,就可以判斷出容止的確是有些錢,但絕對不是能夠輕易拿得出二十三萬的人。
果然,在秦墨白說出二十三萬之后,容止的表情怔了一下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樓西,似在問她為什么欠了他這么多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