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樓西的身體簡直棒棒噠,大病根本沒有過,感冒也就一年一次,而且兩天保準好。
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一連一個禮拜都沒有好,每天就咳嗽,流鼻涕,吃藥也沒有什么用。
餐巾紙都用掉好多,白璐說她再不去醫(yī)院看看,沒準就要見上帝去了。
樓西說她烏鴉嘴,但是心里還是想著應(yīng)該去醫(yī)院看看,畢竟校醫(yī)不靠譜。
這天,還是秦墨白的課。
距離上次和秦墨白講話,已經(jīng)過去了整整一個禮拜,哦,那次秦墨白還沒有鳥她。
心情,好像還有些郁悶。
整堂課,樓西都有些心不在焉,并且一直在擤鼻涕。
秦墨白在講臺上淡定沉穩(wěn),偶爾因為樓西的擤鼻涕的聲音而抬頭,下課鈴聲響起,秦墨白說了下課之后,就拿著教材走了。
白璐本來邀請樓西一起去吃飯,但是她一下課就跑了,白璐只能一個人走了。
樓西是去堵秦墨白的,想要問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教學樓和行政樓的那條紫藤花路上,樓西順利地堵住秦墨白。
“叫獸!”樓西張著水靈靈的眼睛,眼中帶著熱切。
“擋著路了?!鼻啬桌淅涞恼f道。
秦墨白的冷漠還真的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,好在樓西有金鐘罩鐵布衫,秦墨白的千年寒氣傷不了她!
“叫獸,你生我氣了?”雖然樓西也不知道秦墨白為什么不理她,但不理她,應(yīng)該就是生氣了。
反正就是叫獸生氣了,那就是她做得不對!
“同學,我趕時間,請讓開?!鼻啬椎恼Z氣越發(fā)的生疏,連“同學”兩個字都叫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