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(xué)姐敲門進來,給陳安送來藥片,道:“大清早的電話不斷,要做什么?”
陳安吃藥,隨口道:“都是些騷擾電話,不用理會。哦,等會許典那兩口子要來。他說要看看我這個校長長啥樣的,他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我是個校長的料。你說,在我那一屆,能在三十歲當上校長的,絕無僅有了吧?!?br/>
“你別驕傲,你是副的!許典過來,不是談劉思開庭的事嗎?你就別臭美了!”
學(xué)姐提醒一下陳安,讓他不要嘚瑟。但她心里卻是對陳安仰慕得很,他的優(yōu)秀,就算是生病了,依舊擋不住!
現(xiàn)在是許典兩口子,接下來還會有更多校友過來拜訪示好,尤其是一些老師。
隨時而來讓學(xué)姐苦惱的則是,陳安這里將難得清靜,不會有利于他治病。
想起什么,學(xué)姐又問:“若萱怎么還不起床,今天不上班了嗎?”
“她請假了吧,別管她,讓她睡!”
“大早上就干壞事,她又不給你生孩子,你真是浪費!”
學(xué)姐擰一下陳安的耳朵,一跺腳,氣得想跳起來。
陳安也沒解釋,他比誰都想要有孩子,畢竟就能將他的東西傳承下去,死后也會有人給他掃墓。
但是,他做不到為了自己這一己之私,而讓學(xué)姐深陷危險之中。
學(xué)姐還是比較好安撫的,陳安只要稍微上點臉色,學(xué)姐就會慫,什么都依著他。
在愛自己的人面前,誰都可以為所欲為!
稍等片刻,許典真的就帶著云靜過來,在客廳寒暄客套一番,兩個男人便移步書房。
許典看著陳安書架上又多了數(shù)套十二生肖,他便問:“你這家伙,又開礦了?”
“嗐,都是朋友送的?!?br/>
陳安自然是開了新礦,但他只是遠程輔助,沒有去現(xiàn)場,所以沒有什么成就感。
他壞壞一笑:“老許,你這家伙別光做泰迪,你得要點成績啊,小靜的肚子,沒見動靜!”
“我去,就因為你這兩通電話,搞得小靜現(xiàn)在都要讓我提前關(guān)機,甚至?xí)r不時提醒我關(guān)機了沒,生怕你再打進來!”
許典無語,接著道:“我和小靜還不急著要孩子,再等一等?!?br/>
他知道陳安有不正經(jīng)的一面,于是趕緊換話題:“副校長的事,真的還是假的?”
陳安就進入江東大學(xué)官網(wǎng),在校領(lǐng)導(dǎo)的一欄,他的名字獨占第二欄,是王韻一人之下。
“你看看,如假包換!嗐,不過是個副的,一般般嘛,沒有什么可炫耀的!我都不敢跟人說,丟臉!”
“我干你??!你還想正的,那得叫你陳廳還是陳部啊?!?br/>
許典真想上去將陳安放倒,然后踹兩腳,別人看沒看清里面的門道,他不知道,但他卻是看清了。
王韻不可能去管理江東大學(xué),那自然將權(quán)力下放給陳安,只要陳安在原則范圍內(nèi),就將擁有和正校長一樣的生殺予奪的權(quán)力。
在江東大學(xué),陳安橫著走,都沒人敢攖其鋒芒!
從林老師被拘捕,他才想起陳安提醒他江東大學(xué)的水很深,并不是空穴來風(fēng)。
陳安道:“我就是一個出主意的,日常方面,由王韻和她安排的秘書助理去落實。你沒看我不去參加他們的會議,也沒人找我麻煩?!?br/>
“你的權(quán)力那么大,誰敢找你麻煩?。≡僬f,你的情況誰都知道,也沒人愿意來冒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