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東升興沖沖的跑了回去,拿著三千兩的銀票向王柔邀功,他將事情的經(jīng)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王柔。
正如王直說的那樣,王柔并沒有責(zé)怪李東升,只是罵了那個二夫人一句狐貍精,就將銀票收了回去。
對于王柔來說,一個小妾而已,又是加害大房,死就是死了,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妾的生命在這里和奴仆一樣,都不值錢,夫家可以隨意打啥,哪怕是同樣身為女人的王柔,也不覺得這時一件大不了的事情,反而稱贊李東升做得好。
有了這三千兩的銀票,王柔立馬去物色一套宅子,準(zhǔn)備搬家,至于李東升算命的事情,她也默認(rèn)了。
在王柔的心中,即便是騙術(shù),只要能夠幫助人,那也是一件好事,更何況在她看來,她的兒子使用的并不是騙術(shù),而是真正的仙法。
王柔現(xiàn)在很少離開劉家村,但是李半仙的名字還是經(jīng)常聽到的,劉家村的人雖然很少去算命,但是不妨礙他們八卦這個算命入神的李半仙。
王柔怎么也沒有到這個李半仙會是自己的兒子,而李東升的解釋就是,那次死而復(fù)生的時候,在他的夢中,一個白胡子老神仙教給他的。
這個理由有些牽強,可是只有這個理由才能夠解釋為什么李東升變化這么大,一個僅僅是略微識字、頑皮的孩子,突然變成了一個可以算命如神的道士。
王柔沒有懷疑什么,********放在了買新宅子上。
李東升這次賺得盆滿缽盈,王柔又沒有怪罪,心情是出奇的好,可是青靜子卻沒有那么好的心情。
清風(fēng)觀,一間靜室之內(nèi),這間靜室是清虛子平時打坐修煉的地方,里面非常的簡陋,三個黃色的蒲團,一副老君的畫像,就是這個靜室里面所有的東西。<>
清虛子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之上,他已經(jīng)年過五旬,在大周屬于長者,滿面紅光、須發(fā)皆白,看上去真的好像一個神仙中人,別的不說,光是這賣相,也足以讓很多人相信他是世外高人。
從魏府回來的青靜子,跪在清虛子的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清虛子哭訴李東升的“暴行”,他充分發(fā)揮了自己的想象力,將李東升描述成為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。
清虛子微微閉著眼睛,一直在那里默默的聽著青靜子說話,直到青靜子將所有的事情說完,他才睜開眼睛,面色凝重的問道:“徒兒,你可要看清楚了,你確定那個人會用掌心雷么?”
青靜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,想了想,這才鄭重的說道:“師父,我覺得那個家伙是騙我的,肯定不是掌心雷,因為他的那個法術(shù)和書上描寫的掌心雷根本不一樣。
更何況他的法術(shù)威力很小,只有響聲,根本不能發(fā)出閃電,不過聲音雖小,和雷鳴之聲倒是有點像?!?br/>
“只有響聲?”清虛子皺著眉頭,他在回想這個世界上有什么能夠發(fā)出和雷鳴之聲一樣的東西,可是就算他閱歷在豐富,也不可能想到那個是摔炮。
因為摔炮現(xiàn)在還沒有出現(xiàn)在這個世界上。
青靜子跪在地上,問道:“師父,那個家伙一而再、再而三破壞我的好事,我們難道不做些什么?他還說洛陽是他罩著的,這樣下去,我們以后可是要喝西北風(fēng)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