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正的八良駿玉佩,已經(jīng)不在徐家了,或者說,已經(jīng)不在寧海市了。”
“全力搜查八良駿玉佩的線索?!?br/>
蕭琛命令道。
掛掉電話,他看向床上安靜熟睡過去的余蘇,開始往傷口上敷藥。
一些名貴的藥材,如同不要錢一樣,狠命使用。
在給余蘇清理并包扎好傷口后,蕭琛給她輕輕的蓋上被子,并守護在身旁,寸步不離。
今晚,發(fā)生了一場震驚寧海市,乃至東洲區(qū)的大事件。
徐、吳兩家交好象征的訂婚儀式上,那殺了王虎的鬼面具男子竟然再度現(xiàn)身,并大開殺戒。
東洲區(qū)海軍死傷五百號人,包括副帥徐放在內(nèi),寧海大酒店里的軍方人,無一生還。
還有被莫名其妙綁起來的余家人,也成為了大新聞。
因為死者徐放的特殊性,這件事,已經(jīng)被軍方關注上,相關部門介入調(diào)查中,同時該大事件也被強行壓了下來。
夜色正濃烈,有人歡喜有人憂。
余家人齊聚家族別墅,剛剛慶幸家族死里逃生,聽到徐放的死訊,正在幸災樂禍。
卻突然又有一波東洲區(qū)海軍闖入余家別墅,接下來的三日內(nèi),余家人都要被軍方二十四小時高度監(jiān)視。
同樣,徐家別墅內(nèi),也不例外。
蕭倩也已經(jīng)從昏迷中醒過來,整個人呆愣原地中,徐放的死對于她來說,打擊不小。
“媽,那個鬼面具人為什么要找八良駿玉佩呢?那不是你說外公留給我的么?”
“那鬼面具人卻說是假的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”
在鬼面具人找他要八良駿玉佩的時候,徐杭就意識到什么不對的地方了。
然而蕭倩神情恍惚,不做回答。
整個徐家,都因為鬼面具人蕭琛的話,陷入恐怖的氛圍中。
第二日一早,伴著陽光照耀在這片土地上,寧海市又如同往常一樣,人們開始了忙碌的一天。
龍江集團門口。
“狗哥早,昨晚上還好狗哥沒去寧海大酒店啊,兇殺現(xiàn)場啊,聽說老慘了?!泵琅貢娭罟匆淮笤缇蛠砑瘓F,立馬上前開始匯報大事件。
“是,老慘了?!彼墒怯H身經(jīng)歷者好吧。
昨天晚上結(jié)束后他又去了臨淵閣,余蘇嫂子還在昏迷中。
這筆賬,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。
“一個小時的時間,收購徐家?!崩罟捶愿赖?。
“是,狗哥?!泵琅貢⒓慈マk了。
決明子集團大廈,二十三層,玻璃暖房辦公室內(nèi)。
劉四海正聽著秘書描述昨天晚上在寧海大酒店里發(fā)生的一切。
桌子上還有幾張照片,是事發(fā)現(xiàn)場。
照片上那披頭散發(fā)的女人,非常狼狽和凌亂,但是拍照距離較遠,并看不清這女人是誰,不過劉四海卻覺得有點眼熟。
“你說昨晚上徐放抓了余家人?還對余蘇下手了?”劉四海一臉吃驚,他快速問道,“最后是不是徐放死了?”
“是的,從目前打探的消息來看,包括徐放在內(nèi),死了三百零一人,都是東洲區(qū)海軍的人,殺人動手者戴著鬼面具,目前余蘇小姐的下落不明。”
劉四海聞言,也一陣頭疼。
“去,通知下去,斷絕和徐家一切的業(yè)務訂單生意上的往來?!?br/>
“是,劉總?!?br/>
女秘書踩著高跟鞋走遠后,劉四海才手抖著端起來杯子,喝了口茶壓壓驚。
“徐放還真是飄了吧?”他瞥了眼桌子上的照片,那被虐待的女子更顯得有些楚楚可憐,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找死行為,就算這里是東洲區(qū),是海龍王的地盤,天狼要做什么,海龍王連個屁都不敢放,徐放這個副帥在天狼面前也算個東西?”
劉四海慶幸,昨晚他不但沒有去參加那徐杭的訂婚儀式,而且還提早站隊。
他知道,徐家不但徹底完了,而且還將死無葬身之地,所以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后,第一時間就趕快吩咐秘書,讓決明子集團斷絕和徐家的所有生意往來。
臨淵閣。
身上不疼之后,余蘇竟昏睡了過去。
經(jīng)過一晚上的休整,傷勢好轉(zhuǎn),余蘇也緩緩醒來。
映入眼簾的,是蕭琛那張擔憂的臉。
她伸出手,立即就有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。
“蘇蘇別怕,有我在呢。”蕭琛輕聲說道。
“阿琛,我好痛啊?!被杳郧澳菑毓倾懶牡奶弁捶路疬€在一般,余蘇忍不住叫了聲。
“這里是?臨淵閣?昨晚是你救了我嗎?”余蘇看清楚周圍景象后,也快速反應了過來。
蕭琛沒有出聲,只點了點頭,算是承認了。
“對不起,蘇蘇,是我沒有保護好你?!笔掕〉男闹惺掷⒕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