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”此時的錢怡仿佛找到了撒氣的突破口,如一只狂怒的獅子,向簡單沖了過去,
“是不是你?肯定是你,是你在車子上動的手腳,是不是?你怎么這么惡毒....”
一連串的詛咒謾罵從錢怡口中沖出,人也來到了簡單面前,伸手向簡單面上抓去,保養(yǎng)得宜的纖纖玉手配上紅色的指甲,猶如厲鬼之爪,恨不得抓花簡單的臉。
被周兵不輕不重的一個揮臂,錢怡就踉蹌著跌回沙發(fā)上,發(fā)絲因為劇烈的沖突,有幾縷頭發(fā)垂了下來,然后抬頭,臉有些猙獰扭曲,雙眸含恨,看著簡單。
“阿姨,我只是一個小姑娘,可沒那么大的本事做這種事兒,我以我故去母親起誓,絕不是我做的?!焙唵温龡l斯理的說著。
錢怡明顯愣了一下,之后說:
“那你來干什么?看笑話,你不要得意,子翰現(xiàn)在身體已經(jīng)在恢復(fù)中了,你什么也得不到。”
簡單緩緩走到子瑜的床前,拉過一旁的靠背椅,坐在床前,看著趙子瑜,順手為她捋了捋鬢邊的亂發(fā)。
趙子瑜頭發(fā)因為沒有做養(yǎng)護(hù)已經(jīng)有些枯黃,也預(yù)示著整個人身體素質(zhì)很差,一副營養(yǎng)不良的樣子,整個人有些瑟縮,但還是望著她,聲音有些嘶啞的說著:
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我只是來探病的,順便和你們閑話家常一下。”
錢怡對于簡單的到訪很是納悶,不明白她要做什么,只是恢復(fù)了一下情緒和面部表情,又是一副家主夫人的做派。
“從哪里說起呢?”
簡單順手拿起桌邊果盤里的蘋果,然后用小刀開始削果皮,聲音輕柔的說起家常來。
“從我被趙管家稱為二小姐開始,我就知道這輩子趙家與我的緣分就已經(jīng)斷了,而且是你們趙家人親手?jǐn)財嗟?。?br/> “你嘴里叫著我姐姐,其實你還比我大幾個月呢!趙子翰甚至比我大兩歲,這件事想必你們自己都心知肚明?!?br/> 錢怡臉色有些許的難堪,但是很好的掩飾了過去,而趙子瑜則是啞著嗓子說:
“我媽早就和我爸在一起了,是你們簡家拿勢壓我母親,讓他們分開的,你母親才是第三者!”
“哦?錢怡你是這么告訴你的子女的?呵呵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