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慌什么,慢慢說,怎么了?出什么事情了?”
趙穆風畢竟經歷過大風浪,此時還穩(wěn)得住,坐在座椅上,制止了趙管家的慌亂。
趙管家擦了擦額角滲出的汗,然后看了看簡單。
簡單也是很訝異的看著趙管家,然后轉向趙穆風說:
“我回來之前還去醫(yī)院看望了他們兩個人,子瑜除了臉色不太好外沒什么別的事兒,子翰也恢復的很好,錢姨在一邊陪著,就是子瑜有些想念父親,我這不是回來和父親說說,看能不能抽空去看看子瑜,怎么?”
話落轉頭望向趙管家,等待他的下文。
趙管家抬眼看著趙穆風說:
“剛才陪護子翰的人說...子瑜傷了子翰...”
“?。俊焙唵握媸求@訝了
“子瑜怎么傷到人的?”
言下之意是一個癱瘓在床的人怎么可能傷害的了別人。
趙管家再次蹭了蹭額頭不存在的汗珠,看著趙穆風說:
“小姐讓少爺扶她坐起來,結果...結果一口咬住了少爺?shù)牟鳖i...然后...陪護不敢拉扯他們,結果少爺?shù)念i動脈血管撕裂,正在急救...”
趙管家一口氣將事情說完,然后縮著頭不啃聲了,生怕趙穆風遷怒到自己。
“這...”
趙穆風“噌”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,
“備車,去醫(yī)院!”
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書房,也沒有和簡單交待什么,這個時候簡單什么也沒做,就是看著他們出門,然后走到窗前看著一輛黑色轎車風馳電掣般的離開了趙宅,然后嘴唇勾了勾施施然的下了樓。
簡單隨后也坐車離開了趙家別墅,上車后周兵透過后視鏡看了看簡單,簡單懶懶的托著腮說:
“怎么了?周哥”
“我沒想到趙子瑜這個小姑娘真狠啊!咬著不撒口,真正是...”
“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更何況是她這樣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嬌嬌女,突然被背叛,不瘋癲才怪?!?br/> “確實...”
之后車里恢復了安靜,簡單望著窗外想著接下來的計劃,目前京都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,接著她要回去一趟,陪著杜嫣然唱最后一出戲,然后...
一周之后的中午,簡單回到了闊別一年的地方,這里有她和母親的記憶,有她無憂無慮的童年,也有昔日的好友杜嫣然。
離開之前的舊宅子已經被賣出去了,簡單暫時不缺落腳的地方,他將所有的東西放在空間后,直奔當?shù)氐穆湎忌健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