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遠的看見別墅,仿佛一個巨人的影子,沒有燈光,家里空無一人。
讓人想象出詩夏一個人居住其間,寂寞的模樣。
“……”葉長安跟從著詩夏,走進空曠的別墅。
由后者為他開啟了玄關的燈光,柔和溫暖,接著拿出了室內鞋,令人意外的是,十分合腳。
而且……是男生的款式。
詩夏目前的狀態(tài),看起來不太可能會帶男生到家里來,于是可能性只剩下一個。
她一直準備著……為自己準備著啊。
即使在自己消失的時候,完全看不出一絲希望的時候,她在自己獨居的家中,準備著自己可能會用到的東西。
葉長安無言,走過長長的走廊,來到客廳,燈光也一層層鋪開,多是溫暖的顏色,或者豁然明亮,像是整個別墅,都在歡迎他的到來。
詩夏將自己的包包掛到了精致而富有收藏價值的衣架上,靜靜敘述道。
“我不喜歡家里有陌生人,所以平常的時候,只是偶爾會請來保潔阿姨打掃一番?!?br/> “除此之外,我的活動范圍其實很有限,所以家里大部分的房間都空置著呢。”
“這棟別墅,其實也是哥哥的財產,空置著似乎不太妙,于是我才搬了過來住?!?br/> 自己的財產嗎……
葉長安其實并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財富,銀行余額也好,名下的房產也好。
那個時候,他的重心只維持在二次元與福利院之間。
消失以后,他的遺產被均勻地分給了十名福利院的孩子,這也是遵循著他留下遺書中的要求。
葉詩夏不提那遺書,是因為不想勾起傷心的回憶,那封遺書的出現,對她們來說,完全無異于信仰的崩塌。
比起分得的遺產,她們寧可什么也不要,只要長安哥哥能夠回到她們的身邊。
而葉長安也不提那遺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