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這些手段,在逍遙門的人面前,是半點都沒有看頭,右史又踢了一旁的一顆小石子,打中了男人的嘴,頓時下巴直接被打碎了,怎么黏都黏不上的,別說咬毒囊了,就是要動一動,都沒有辦法了。
“從來沒有人能在本座的面前自殺成功的,本座說要你十倍奉還,那就是十倍奉還,少一點都不行。”
接著,就在男人驚恐的眼神中,慢慢走到了男人的面前,把男人的雙掌的骨頭,狠狠的碾了幾下,
本來應(yīng)該是靈活的手指,如今變成了一灘帶著皮,卻又被碎骨給刺得鮮血淋漓的肉泥一樣。
這還不算完,緊接著,又狠狠的直接踩斷了男人胸口的肋骨,但右史相當?shù)淖⒁夥执?,碎掉的肋骨,并沒有第一時間扎破男人的內(nèi)臟。
盡管此刻男人已經(jīng)口吐血沫,但還有一口氣,顯然是沒有十倍奉還之前,右史還不會讓他死。
男人此刻只求速死,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,他這樣刀口舔血的人,竟然會有求死的一天,原來真的有求死不得求死不能的事情。
“本座也不問你為什么要殺本座的丫頭,看你的樣子,應(yīng)該是殺手吧,告訴本座,你是哪一路的人?”
之前還嘴硬的男人,此刻只對右史這個魔鬼感到深深的恐懼,當然不敢再用之前對待傅青橙的態(tài)度。
“圓,樓,”
因為下巴被打碎了,男人的聲音很不標準,但右史還是聽出來,是閻樓。
從男人的嘴里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右史也不再折磨男人,直接一腳踢向了男人的腦袋,生生的把男人的脖子給踢斷了。
男人頓時就斷了氣,右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傅青橙,本來想要提起傅青橙的一只腳把人給拖走的,但想到傅青橙現(xiàn)在或許內(nèi)臟已經(jīng)受傷了,要是再被拖走,不知道會不會就直接死在路上了,
這才嫌棄的一把提住了傅青橙腰間的腰帶,跟拎小雞似的,直接把傅青橙給拎走了。
第二天,李大夫和莫言忙完了之后,就到城門口等著傅青橙了,只是他們等了好久,都沒有看到傅青橙的身影,李大夫頓時有些擔心。
莫言還特地把自己存下來的點心都帶出來了,準備拿給傅青橙,眼看太陽都已經(jīng)到正午了,傅青橙都沒有來。
“主子,這傅姑娘是不是出事了?”莫言的臉上已經(jīng)有些焦急,生怕傅青橙是被人給盯上,給抓走賣掉了,這種事情,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聽說了。
之前就曾經(jīng)聽說,在那些災(zāi)民逃出來的路上,就有不少人家的閨女丟了,根本就找不回來了。
李大夫看了一眼遠處,然后才說到:“你回去跟小林掌柜說一下,我去看看,那丫頭孤身一人,而且身上還有傷?!?br/> 李大夫擔心的是傅青橙很有可能是舊傷復(fù)發(fā)了,也許是困在了山上。
“好的,那主子您小心一點?!蹦缘故且蚕胍?,可是醫(yī)館還有不少的事情,他要是和主子兩人都走了,那醫(yī)館那邊就要耽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