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咧?!瘪T媽媽的樣子有些狗腿,正在練習軟功的姑娘們都生出了心思。
嫉妒的,羨慕的,崇拜的。
原身自小就得到了馮媽媽的厚愛,與她們差別對待,倒也習以為常了。
誰讓人家有本事呢!
就說這軟功吧,原身從未和她們一起練習過,人家是天生軟骨。
以前是長得勾引男人,現(xiàn)在連舉止都會勾引男人了。
原身的屋子完好如初的被保留著。
一是沒有人能勝任新的花魁。
二是馮媽媽還要作出假象,冥云歌還是她的花兒,不是什么合作者,以防被別人找上門挖去了。
青樓的姑娘們或多或少都會在身體上刺上一兩幅花繡增添媚色。
與花滿閣長期合作的花繡師傅是一對師徒,師父的價格很高,比整個王城平均定價高出了五倍之多。
馮媽媽會意,為她請來了師父,何紋繡。
何紋繡的名字女氣,人也有幾分女氣,連扮相都有些雌雄莫辨。
一雙丹鳳眼眼尾有些冷淡的挑著,鼻子秀氣,唇色淺且唇瓣薄,膚如凝脂白玉,身材筆挺纖瘦。
脫下御寒的雪狼斗篷,層層疊疊的極薄的白紗里衣,外罩一件淺粉色的蠶絲長衫,比滿廳的姑娘們還要仙幾分。
“哪一位要刺花繡啊?!焙渭y繡嗓音涼薄,下巴微揚,有幾分高高在上,有幾分輕蔑灑脫。
姑娘們都有些舍不得移開眼,真俊啊。
“何師傅請跟我來?!瘪T媽媽畢恭畢敬,唇角掛著笑意,小步在前面引路。
冥云歌所在的屋子位置最好,規(guī)格最高,何紋繡不動聲色的轉了轉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