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友成匆匆結了賬,在服務員異樣的眼光中扶著姚楚馨離開了飯店。開車迅速返回在朝陽鎮(zhèn)上臨時租住的宅子,王友成興奮的將姚楚馨連拉帶抱的給弄到了屋里。將昏迷不醒的姚楚馨給扔到了大床上,王友成色瞇瞇的欣賞著美女那姣好的容貌和身體,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“臭娘們,你不是很牛嗎?不是清高嗎?哈哈,馬上你就會成為老子的玩物。不知道玩?zhèn)€鎮(zhèn)長會是啥感覺?”王友成腦海里浮現出自己平時看的那些片子,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。從柜子里搬出一套攝像設備,他平時就有這愛好,喜歡把和女人在一起的情景拍下來,自己欣賞。
輕車熟路的擺好角度,王友成對著躺在床上的姚楚馨露出貪婪的目光。本想直接上手,可身上出了太多汗,粘糊糊的,很不舒服。干脆找根繩子將姚楚馨給綁了個結結實實。
“哼,先讓你睡一會,老子先去洗個澡,呆會再來收拾你。”王友成脫掉衣服去了衛(wèi)生間洗澡。由于心情太好,還邊洗邊哼著歌。
嘟嘟嘟,王友成的手機鈴聲大作。王友成只好隨便沖了下便走出來接聽電話。
“喂,王老板嗎?我是何銘。你現在在哪?”
“是何副鎮(zhèn)長啊,我在家啊。是不是有好消息了?”
“嗯,馬副縣長現在在我家呢,你的事有眉目了,你趕緊過來吧。馬副縣長想當面跟你談一談開礦場的事?!?br/>
“好,我馬上去?!狈畔码娫?,王友成心下大喜,朝陽鎮(zhèn)這邊一直打不通關系,他只好往上找人,于是通過何銘的關系找到了副縣長馬冷軍。既然現在事情有眉目了,他可不能錯過這個跟副縣長交好的機會。一旦礦場在村子里開成,到時候仍是有許多事需要縣上支持的。不然到時候有人往縣里一告狀,自己的礦場會有很多麻煩。只要能得到這個副縣長的支持,到時候定當有備無患。把一切麻煩扼殺在搖籃中。
看了眼在床上睡得很沉的姚楚馨,王友成知道一時半會這藥勁過不去,自己把她綁得這么緊,就算她醒了也決計無法逃離。何況他更想看她清醒著被自己欺負的表情。一想到那情景,王友成就渾身燥熱,無比期待。舔了舔舌頭,王友成壓下心中的火熱,迅速穿好衣服,拿起車鑰匙和公文包就走了出去。將房門里外鎖好。王友成哼著小曲驅車去了何銘家。
來到何銘家,王友成看到何銘正在和一個中年男人喝酒。頓時笑容滿面的走過去。
“哈哈,王老板,你來得還真快,來,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就是咱們縣的馬冷軍縣長。馬縣長,這位是王老板?!?br/>
“馬縣長您好。我是王友成。”王友成恭敬的跟馬冷軍握手寒暄。
“小王,別客氣,坐吧。喝點啥?我們兩都喝的白的?!瘪R冷軍道。
“我也來白的?!蓖跤殉稍隈R冷軍對面坐了下來。主動搶過酒瓶先給馬縣長和何銘倒酒,然后才給自己滿上。
“今天能見到馬縣長,真是三生有幸,這杯酒我先干為敬。感謝馬縣長能親自來考察我的項目。”
“哈哈,小王,不必客氣。這個事是個雙贏的事。我聽何銘把你的情況都說了。這么大的投資項目,我必須得支持啊。”馬冷軍已經收下了通過何銘送來的五百萬元好處費,收了人家的錢,對這個老板也很是客氣。他很清楚一旦這個廠子開起來,以后每年,對方都會給他上供不少好處費。
“馬縣長英明。這么好的事可那個女鎮(zhèn)長偏偏就不同意啊。我都找過她多少次了就是不同意?!蓖跤殉砷_始抱怨起姚楚馨來。
“哼,一個黃毛丫頭而以。不用理會她,你放心吧,這事我已經跟下面做了批示,明天這份文件就會下達到鎮(zhèn)上。到時候她不敢不通過的。”
“啊,那太好了。謝謝馬縣長。我再敬您一杯。”王友成心里猶如吃了一枚定心丸,別提有多痛快了。
“小王,你把你那個紫金礦業(yè)的具體投資計劃都給我看看,到時候縣委開會的時候,我也好說話?!?br/>
“行,行,我已經帶來了,請您過目?!?br/>
幾個人就著紫金礦業(yè)的事開始研究起來。
與此同時,王友成家里。姚楚馨開始慢慢蘇醒。當她發(fā)現自己被人捆成粽子,躺在陌生的床上時,不由得大驚失色。急忙坐起,一看。心頓時沉入了谷底。好在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變化,這才松了口氣。一定是王友成那個老王八蛋給自己下藥了。姚楚馨又氣又急。
從床上蹦下來,努力想掙脫身上的繩子,可是手腳都被捆住了,繩子又結實得很。根本沒有希望掙脫。四處尋覓了一下,沒有找到水果刀之類的工具。
倒是發(fā)現自己的包包正放在客廳中的茶幾上,急忙蹦跳過去。背過身去十分吃力的打開包包,從里面拿到了手機。是報警還是打給朋友呢?姚楚馨糾結了一秒鐘鐘。這種事她不想報警,要是捅到警察局去,自己的面子就丟盡了。以后還怎么以領導的身份面對他們。
姚楚馨想來想去都覺得最好是找自己的朋友來救自己。避免事情鬧得人盡皆之。鄉(xiāng)鎮(zhèn)里人言可畏。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。
打定主意,姚楚馨解開手機,摸索到緊急聯(lián)系人那,心急如焚的按下了數字鍵1。自從上次出事后她就把陳長安的號碼設為了第一個緊急聯(lián)系人。只需要按下一個數字鍵就可以將電話撥打過去。沒想到今天真派上了用場。
嘟嘟,電話很快就打通。電話里傳來熟悉的聲音?!拔梗︽?zhèn)長,有什么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