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以為充斥腦海的酒精隨著這一晚的冷風(fēng)早已消散,可眼前林清絮才覺得醉的不成人樣。
整個人輕飄飄的像團云浮在水里,腦子里混沌的不像話。
只隱約記得和顧今軼接了很久的吻,中途像是理智回神,他想離開,但被她拽住,當時她完全不能用尚存一絲理智來形容了。
被拽住的顧今軼說了句話,“一碰到你,我就沒法用理智思考?!?br/>
林清絮就算一團漿糊,也還記得回他一句,“那就別理智。”
隨后的顧今軼就完全像脫韁似的,兩個人折騰到半夜。
要命的上頭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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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她沒如愿斷片,昨晚的場景像漲潮似的涌來。
她問他,心里還有她嗎?
記憶斷斷續(xù)續(xù),但宿醉后的頭痛卻是經(jīng)久不息。
林清絮忘記了他的回答,只隱約記得之后對顧今軼說的話。
她說,要是他說謊,就告他詐騙。
顧今軼是今早走的,天剛亮,林清絮當時這個身體像拆散重裝的,于是也沒來得及睜眼問他要去哪。
直到現(xiàn)在,后悔和羞恥占滿了理智后,她突然覺得顧今軼這種行為像極了把她吃干抹凈又不負責(zé)任的渣男行為。
她把自己放在了炮友的身份,但又沒有勇氣問個答案。
慫貨。
她暗罵一聲后,打開了手機,看著顧今軼的微信,聊天框里卻遲遲沒有打字。
【你在哪?】
態(tài)度平和些,她打了三個字,但又覺得過于平和。
糾結(jié)的過程中,她碰到了“發(fā)送”按鍵,但反應(yīng)幾秒后又立馬撤回。
林清絮放下手機平躺在床上,全身酸軟,直到現(xiàn)在腿都還打著顫。
她靠著床頭,抽了根“事后煙”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手機震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