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絮將顧今軼的那條評論截圖下來，用微信發(fā)給了他，連帶發(fā)送過去的還有一串省略號。
　　
　　很快，顧今軼那爺回復(fù)過來，又是簡潔有力的三個字“你不爽？”
　　
　　“……”
　　
　　林清絮扯之沒有再打字的心情，聊天框里的內(nèi)容刪的干凈，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。
　　
　　電話剛撥通，第一聲“嘟”還沒完全，就被掛斷，林清絮發(fā)了三個問號過去，幾乎是秒回，顧今軼回她，“我媽在。”
　　
　　林清絮出神的一會時間，又有一條消息，還是他發(fā)來的，“等會回你”。
　　
　　放下手機(jī)，許楠還在一邊和客戶對著接下來的拍攝項目，等他這通電話掛斷，林清絮才起身往他那走。
　　
　　許楠好像因為和客戶商討的拍攝方案行不通，整個人憋了一股氣，滿臉寫著“老子不爽，非誠勿擾”，就連助理見他那樣也像躲鬼一繞道走。
　　
　　許楠平時看上去老好人沒什么脾氣，可林清絮知道，無論他平時這個人有多能和你打哈哈，一工作的時候立馬像換了個人，正經(jīng)得很，像極了學(xué)校里抓遲到早退的教導(dǎo)主任。
　　
　　“工作不愉快？”這個時候，也只有林清絮敢上桿子煩他。
　　
　　許楠?dú)獾囊痪湓挷幌胝f，一個勁搖頭嘆氣。
　　
　　見他不想說，林清絮也不繞彎子，“和你商量個事唄。”
　　
　　“要錢沒有，要命一條?！痹S楠連眼都不抬一下，直接回。
　　
　　“呦。”林清絮不自覺笑出口，“你還真成我媽了，我話都沒說完呢?！?br/>　　
　　許楠冷嗤一聲，“你找我，除了耍性子不拍照和要錢之外，你還有什么正事？”
　　
　　“那我正經(jīng)問你，可以先預(yù)支嗎？”
　　
　　“正經(jīng)的也不行?！?br/>　　
　　“正經(jīng)的不行，那我嬉皮笑臉的問？”
　　
　　“……”
　　
　　林清絮還在修片，顧今軼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進(jìn)來的。
　　
　　她問，“你和你媽聊完了？”